安现有的知识水平和眼界,他们中的佼佼者,也最多像是历史上无数次农民起义一般,掀起浩大的声势,最终却被贪婪的野心家摘取胜利的果实。
中华五千年,也只出了一个光着脚没背景的朱重八,甚至拳头设定上的双城背景,更加偏向于西方化,那么很可能出现欧洲造反那种天都捅了个洞,最后大家坐下谈判的可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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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同情祖安,但还是那句话,他是来完成任务的,不是来建设异世界的,眼皮子底下的悲剧,他伸手拉一把绝对没问题,但更远的,需要投入大量精力,但却看不到收益的,或者说对不起他的投入的,那他还真不如找几个英雄宰了换钱,或者专注于提升自己的力量。
就在赵奉节满脑子胡思乱想,放飞思维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短暂的喧哗之后,脚步声停在了他的舱室门口。
“嗯?”对方生命气息之旺盛,在赵奉节的感知里,远胜于平常人,就算他从大漠一路行来,都是少见,几乎比得上他在卑尔居恩里见到的那几个诺克萨斯的高级军官了。
“有人在吗?”舱门被敲响。
“有人,你谁?”赵奉节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门,他对这家伙来了点兴趣,怎么上船的时候没发现乘客里还有这么一个好手呢?
“我是玛丽安号的水手长。”门外的男人光着两条布满纹身的手臂,肌肉发达而身材魁梧,只是在赵奉节开门的时候稍稍往后仰了一下,眼里不禁有些愕然。
“有什么事吗?”赵奉节微微低头,看着这家伙,对方旺盛的生命气息让他有点饿。
“嗯。。。噢,本船即将进入危险海域,为了您的人身安全,请尽量不要在非必要的情况下离开自己的舱室,稍后船上的水手会进行送餐及更换清净桶。。。”
“呵呵,知道了。”看着对方飞快的在自己身上扫了一眼后面带感慨的样子,赵奉节点了点头:“我会的。”
“那就多谢了,祝您旅途愉快,如果有任何需要,请拉响内舱的铃铛,会有水手来为您服务。”他指了指门内挂着的一条绳子。
“嗯。”赵奉节闷声点头,他微妙在对方身上察觉到一丝很淡的敌意,但这股敌意只持续了很短的几秒钟就消失了。
“好,本来还有一句本船的安保力量足以保障您的安全的,但看您的样子。。。嚯,可真壮啊。。。。”他看着赵奉节隆起的肌肉,带着几分赞叹之后就向着下一个舱门走去。
赵奉节默默的关上了门,却没动,站在原地看着那条刚刚指给他的绳子,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听觉上,以他现在的五感来说,这扇门带给他耳朵的阻隔能力并不强,尤其是在全神贯注的情况下,能够清楚的听到刚刚那个水手长在隔壁舱室门外将给自己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刚刚那个敌意。。。。错觉吗?应该不会吧?)
他嘬了一口烟,又窝回了床上。
而这所谓的危险海域,则是一路风平浪静,将近二十多个近三十个小时的航程里,并没有赵奉节期待的意外发生。
一直到了第二天,水手长挨个舱门通知已经渡过了危险海域后的当晚,赵奉节感受着天空中太阳带给他的危机感彻底消失,这才再一次打开舱门一路上了甲板。
这么久的航行,虽然脚下海船在海水的颠簸下依旧虚浮,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也基本习惯了这种无时无刻的晃动感。
这是他上船以来的第一次出舱,夜里的玛丽安号依旧在航行,赵奉节微微有些不解,以他的认知来说,大部分的船晚上不都是不走的么,抬头看了一眼依旧拉满的风帆和一次次绷紧的缆绳,赵奉节走到了船舷边上。
天上的星辰倒映在深蓝色的海水中,明月在天上,也在海里。
白色的浪花沫子打在船身上,一望无际的大海和同样无垠的沙漠,给人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不过倒也没让赵奉节在这片大海上感受到满船清梦压星河的诗情画意。
“要是有个诗人,看到这一幕肯定能写点东西下来。。。”赵奉节嘟哝了一声。
“也就开始看的时候感觉到很不错,看多了就会累了。”水手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啊。。。。一开始看恕瑞玛的大塞沙漠时也是感觉到很美,想抒情,但自己没那个文化。”赵奉节头也没回。
“哈哈哈,看完了沙漠再来看海吗?听起来是段不错的旅行啊。。。”水手长笑了一声,也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