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们当年偷了什么东西,把自己老子和兄弟都搭进去了?)
赵奉节想了想,伸手撕了一块黄金下来,在手里一攥,捏成一坨,丢给了桌对面的情报商人:“金海克斯我没多少了,直接用金子顶账,够吗?”
对方愕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手印痕迹明显的黄金,眨眨眼,伸手抓起来,掂了掂:“还是真东西啊,这么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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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起来:“绝对够了,而且,超了。”
“很好,够了就行,我再问你打听几个人。”赵奉节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大块金子有多少,反正他之前在皮城的商行里用和这块用来付账的金子差不多重的黄金换来了十五枚金海克斯。
“不急,咱们一项一项慢慢来,你不是还对范德尔带人过桥感兴趣么,你付了钱,我就得对得起你的钱。”
“呵呵。”赵奉节笑了起来,他喜欢这种敬业的精神,他把自己的那杯酒推了过去。
点上一根烟,丢过去一根,他喷出一口烟雾,伸手作势道:“请。”
“呵呵,谢谢。”
这位独眼的凯勒非常有规矩,说什么就是什么,在他的讲述下,赵奉节算是对祖安曾经的那场暴动有了了解,名为范德尔的男人,认识到了祖安的贫穷和混乱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自于皮城的压榨。
于是他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也是最符合祖安人思维的方式——用拳头说话。
他以黑巷话事人的身份,纠集了很大一群不甘被继续压迫的祖安人,直接带着武器冲过了祖安和皮城最大的连接点——日之桥。
但是,相比起黑帮打架式的暴动,武器精良、训练有素的执法官们,直接用枪械告诉了这帮黑社会,什么叫真正的武力,毫无意外的,参与暴动的祖安人死了很多,直接被赶了下来。
而这位范德尔,则活了下来,这位情报商人甚至还给赵奉节提供了一个怎么想怎么有道理的猜测,范德尔和皮城人,其实是一伙的,他利用执法官的力量,为他除掉了很大一批同床异梦的家伙,这才奠定了他未来在黑巷中说一不二的地位。
因为当年和他上桥冲向皮城的暴动大军其实并不是他说了算的,当时有多支势力参与其中,但神奇的是,和他上桥的势力的老大们,都死在了那一役,而范德尔,却活着回到了底城。
从此,他成了底城首屈一指的大人物,盘踞在黑巷中,遥遥控制着除了炼金男爵们势力之外的所有地盘。
甚至到了后来,他都不再掩饰他和执法官们的交情,那位皮城的前警长和他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协议,执法官们自此以后很少再来底城,将底城的一切事务都交付给了范德尔,而范德尔也靠着给皮城当狗越做越大。
他还收养了以蔚为首的孩子们,这些孩子的父辈都是当年一起跟着他上桥冲向皮城的人,以此来表示他的仁慈,说道这里的时候,这位独眼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
“他就是一条背叛了祖安,帮助皮城来压榨同胞的狗,不,在他的眼里,我们可不是他的同胞!他是皮城的人!是宁可给皮城当狗,也要压死祖安的叛徒!”
“冷静。。。。兄弟!冷静!”赵奉节看着他一把捏碎了玻璃杯子,锋利的碎片在其手上割出深深的伤口,血一下就涌了出来,顿时让赵奉节有点不冷静,摸出酒壶赶紧灌了一口,强制自己的眼神从对方殷红的鲜血上移开。
甚至他还掏出了烟斗,满满压上一锅从恕瑞玛来的劣质烟丝,用浓浓的烟气来麻痹自己的鼻子。
“呵呵。。。是的。。。”独眼冷笑着,从手上的伤口里一点点的将碎玻璃茬子挖出来,用血淋淋的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后摇摇头:“抱歉,我有点激动。”他抬起头,冲着吧台喊了一声:“两杯卡露尼姆!”
“好了,这差不多就是范德尔的故事了,最后他死了,死在了一场大爆炸里,炸死了他,也炸死了他的孩子们,你要找的那个‘蔚’,可能也死在了那场爆炸里,我去让人找找相关的信息,如果能找到,那么。。”他点了点自己桌子上的那枚金海克斯。
“我们说好的,三枚金海克斯。”
然后他又将手放到了那块被赵奉节捏成一团,布满指纹和掌纹的黄金上:“如果能带到你面前,那这,就归我了。”
“可以。”赵奉节点点头:“公平的交易。”
“呵呵呵。。。公平,交易,是的,公平的交易,我喜欢你的话,我喜欢公平。”独眼笑了起来,酒保此时刚好把酒送了过来,一杯放在了赵奉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