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发丝掉的厉害,便寻了上好的绿檀为母后做了把木梳,您看看可喜欢?”穆诗诗拿过檀木匣子,拱手递向萧惠。
萧惠笑意减了几分,边上的贴身嬷嬷有眼色的上前替萧惠接过檀木匣子,打开来给萧惠看。
萧惠随意撇了眼,便是再不满意,也念着穆诗诗是皇后,说了句,“喜欢喜欢,皇后有心了。”
“母后喜欢便好。”
穆诗诗又说了几句祝寿的喜庆话才坐回原位。
对于下方因她所送寿礼产生的议论纷纷视而不见。
“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国之母,太后寿辰,就只送一把绿檀木梳,未免太过寒碜了些!”
“就是!一把木梳而已,再贵又能值钱到哪里去?”
“同为丞相之女,一个左一个右,差距也还是太大了些!”
“右相哪能和左相相比!左相手握实权,连右相都要处处受他掣肘,便是女儿为皇后,又能怎样样!”
“就是,皇上的最爱不还是淑妃娘娘!”
“要我说,就凭皇后送这寿礼,皇上不爱她,那也是有原因的!各国使臣来贺,如此大的场面,就送一把绿檀木梳,着实小家子气了些!”
“可不是!还一国之母呢!送的寿礼用心怕是不及淑妃娘娘万分之一。”
“你们懂个屁!”
穆鸿卓忍无可忍将酒杯往桌面重重一扣,酒水溢出酒杯顺着杯壁一直流,打湿桌面,淌起一团水。
“你们知道那把木梳是谁所制么!”
“你们知道皇后娘娘为了那把木梳亲自上门求了多少次么!”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在这里小声念叨,念叨个什么念叨!有本事就大声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