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看着正吃糯米糖糕吃得正欢的乔宿。
“想起来了就好。”乔宿吧唧吧唧的吃糯米糖糕,裹在糯米糖糕外卖层的白糖随着他的动作掉了几粒粘在他长胡子上。
他边吃边说,“你爹那个倔驴,已经因为洛尧之那个臭小子跟我闹掰好久了,这次他生辰,我若是不去,他怕得更加生气。”
洛九离:“…………”
倔驴???
她爹是倔驴,那她是什么???
“嗯…………其实…………”洛九离快速组织了下言辞,“爹爹很满意他现在这个女婿。”
“他满意就让他满意呗!”乔宿喝了口白开水,小胡子一颤一颤的,“反正他眼神儿向来不大好。”
就像当初乔宿跟洛乾说他不是好人一样,偏偏洛乾就是不信。
洛九离:“…………”
她就觉得她爹眼神儿挺好!
不仅眼神儿好,运气也好,不然怎会找得到她娘这么貌美如花,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老婆!
“其实,这不是满意不满意的事。”洛九离跑至乔宿身后为其捏肩,“我的意思是,爹爹很满意他现在的女婿,比儿子都还要满意,所以…………”
“所以什么?”乔宿问。
“所以,您要是肯留在这里好好医治他女婿,等他女婿好了,我再带上他女婿一起去他跟前说您的好话,您说他是不是肯定就会原谅您拐他儿子学医的事了。”
乔宿想了想,觉得洛九离说得有理,他点了点头,又偏头看向洛九离,“真的?到时候他就会原谅我?不会放狗咬我了?”
放狗咬乔宿这种事,自两人闹掰后每年八月初五都会上演一遍。
就是那狗,从来没咬着过乔宿。
“当然是真的。”洛九离掰着手指说,“您看您,又是救他女儿,又是救他女婿的,这可是天大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