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匡彦点头如蒜,“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小左翻白眼,“你除了就是就是还会说啥?”
他两手叉腰,意气风发,“我才不害怕,我堂堂少年儿郎,阳气足,连你们俩个都不怕,又岂会怕这些东西,我只是怕洛姐姐害怕,才会留在这里保护她而已。”
“嘁!”温仪翻了大白眼,“什么叫连我们俩个都不怕,那槐树里的东西,可比我们俩个穷凶极恶多了。”
“就是就是。”匡彦吐舌,“人家可爱着呢!”
槐树历史悠久,根系庞大,因要尽力护住其根系完整,一行人从太阳东升挖到太阳于顶也未挖完。
三婶儿喊了几个来帮忙男人家的女人一起做饭,因是临时起意,菜来不及备,只能从各家地里现采,再加上挂于悬梁平日里舍不得吃的腊肉,也算是凑齐了满满一桌。
“饭菜备的匆忙,或许是差了点意思,但你们放心,饭还是管够的,你们敞开了肚子吃,吃饱,喝足,下午卯足了劲儿干,我等会儿就进城去买上些好酒好菜,咱们晚上吃好的!”
三婶儿人只要不轴,还算是豪气。
如此一番话下来,倒还真给众人打足了气,加足了油。
待到太阳稍偏,又拿起锄头开始挖。
众人越是齐心协力,众阴魂便越是激动得直叫嚷。
“哦哟,吾已经感受到了自由的味道璨璨璨。”
“是啊,俺也感受到了,璨璨璨璨璨,隔壁村那俏寡妇回回路过都擦脂抹粉的,骚得很,看得俺们心痒痒,等老子出去了今晚一定要去让她爽个够!”
“你们这些个臭男人,一天天净知道想些有的没的,不害臊!”
“诶,你个吊死鬼懂什么,一辈子到死都没个男人,独守空枝,是不是寂寞得慌璨璨璨要不然哥哥俺先让你爽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