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有可能从奔驰的战马上摔下来的人,穿着铁网甲只会增加风险。
最终达阳也就妥协了,毕竟这是巴岳特部,他不信还真有人敢袭击另一部的台吉,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让于硕和胡新明各戴了一顶铁盔,出于同样的理由,张亦隆戴的是皮盔。
平安无事的度过两天后,马队已经接近了巴岳特部的西边界,据胡德尔金说,只要再走一天就可以离开巴岳特部的驻牧地了。
这让马队上下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今天上午照例是训练时间,张亦隆由杨大乖手下的十名亲兵陪着在马队不远处练习骑术,经过近十天的训练和无数次的坠马,现在的张亦隆在控马上已经达到了一个蒙古族十三四岁少年的水平,至于说骑射中的射字,只能说勉强能在马上拉弓放箭,至于能射到什么,只有长生天知道了。
好在除了骑射以外,张亦隆在和周洪新学习骑枪术时的表现要好于胡新明,对于这个结果,于硕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就你比小胡多出六七十斤的体重,表现再不好就可以找个树枝去上吊了。
这也是达阳敢放心让这位张安答在马队远处练习骑术的原因,不过为了防止意外,张亦隆练习骑术是不带长骑枪的,一名亲兵会额外携带一支欺胡大长标枪以防万一。
春风吹拂之下,今天张亦隆的感觉很好,胯下的战马也格外听话,身体随着战马的奔驰而上下起伏着,甚至让张亦隆出现了一丝飘飘欲仙之感。
原来骑马是这么爽的一件事啊。
可就在张亦隆决定拔马往回骑之时,他突然停下了,轻勒马缰,扭头看向身边的汉人亲兵,“你们闻到什么了没有?”
几个人都摇头,只有一个小个子亲兵点了下头:“好像是有血腥味。”
张亦隆点点头,身为21世纪的刑警,对这种气味太熟悉了,这是血腥味,而且还是人血。
“你们回去一个人给达阳台吉报信,我们去那边看看,”张亦隆用力嗅了嗅,手指向西北方向,不等亲兵们说什么,双腿一夹马腹就冲了出去。
这十名亲兵都是跟着杨大乖逃到草原的低级军官,反应很快,队尾一人马上拔马转身直向大队冲去,剩下九人则紧随张亦隆身后,顺手就把鞍前的长骑枪抽了出来。
十骑驰出一里多地后,血腥味更加浓厚,
越过一个小山包后,一副堪称地狱的场景展现在十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