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任平康任睢父子。
祈临龑敲击桌面的手停下,抽出一张宣纸铺在案几上,要给任平康父子写信。
才开了一个头,就见小丫头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
他朝人招了招手,温姒立马奔了过来。
“阿龑,阿姒要问你一件事。”
祈临龑放下手中的毛笔,将她拉坐在自己身旁坐下。
“何事?”
“我是想问阿龑,我们离开的时候,能不能把梅香带上呀?”
祈临龑默,心中微微有些吃味。
这小丫头,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梅香了是吧。
他没有应她,转头去拿毛笔继续写信。
温姒眨着大眼睛,歪着身子,将脑袋伸到了他的脸侧。
“阿龑,你为什么不理阿姒呀?”
祈临龑写完一个字,有些失笑。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幼稚?
他转头过来,正要说可以。
不防温姒的脸凑得太近,他转头过来时,唇直接印在了一张柔嫩的红唇之上。
他身体微僵,脑子有片刻宕机。
可温姒却无知无觉,还张嘴咬了咬祈临龑的下唇,眼睛瞬间就亮了。
“阿龑的嘴巴好好吃,q弹q弹的,好软呀。”
说着,她张开小嘴又要咬。
祈临龑猛地伸手,定住她的肩膀,一脸都黑了。
全程见证了这一幕的宴长安和秦墚动作一致的转过身子。
宴长安:“梅香今日好像说要炖梨汤,我去看看好了没有。”
秦墚:“我也去喝一碗。”
两人迅速撤离案发现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