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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割到第三亩地的时候,“新鲜好玩”都得通通划掉。
已经不新鲜,也不好玩了。
身上汗渍渍的,内衣紧紧贴肉很不舒服,更加难受的就是胳膊疼,手掌痛,脸上也被稻谷叶割出几条口子。
“姐,我实在干不动了,歇会!”
林玉兰扔下镰刀,朝钟晴那儿走去。
其实林玉柱他也是第一次割稻谷。我们穿越过来才三个月。还没有干过什么太多的农活。
但是她的丈夫是生产队长,作为队长太太,就必须做个表率。
因此林玉珠在五人小组里面,得咬牙坚持下去呀!
“好吧,你就跟晴姐一起去捆稻谷吧。
不过你得注意点,别跟她聊天聊的太过了。”
林玉珠给妹妹提个醒。
“放心吧!我们得抓紧时间干活,哪有时间聊天啊!”
林玉兰头也不回的挥挥手,快步走远了,显然,她领会错了姐姐提醒的本意。
“唉!我们的身份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晚上有空,再跟玉兰交代清楚吧!”
林玉珠摇摇头,继续干活。
好在剩下不到两亩地,有方淑慧这位田中老手主心骨在,林玉珠也不会过于担心,三人在中午之前割不完。
捆稻谷其实也是个技术活,钟晴没有干过,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还是方淑慧一声不吭的”手把手教会的,现在她当起师父教林玉兰:
“将排列的稻草压缩成长稻草捆,再分割成分段的短稻草。
分段的短稻草纵向对接,整体外再被包装或捆扎成捆。
也可以将排列的稻草分割成段后,再将分段的稻草压缩成致密的分段短稻草捆,同样整体外面要包装或捆扎成组合捆。”
钟晴一边说一边示范,其实她才刚刚学会,捆好的稻谷码成一个人字垛,却是东倒西歪,有些还散架了。
捆稻谷的“绳”就用两根长一点的稻竿合起来,系住稻谷的尾端。
“还是我来吧!晴姐你歇会儿,我学会了!”
在一边跟着捆了几包稻谷的林玉兰手脚麻利的将七八束稻谷码成一堆,整整齐齐,没有一束“塌方”。
“行呀,小兰你这姑娘好聪明,一看就会,一会就精,已经出师啦!
不对,甚至比我这个师父还厉害呢!”
钟晴对林玉兰竖起右手大拇指,不吝夸奖。
“这有什么难的呢!我们农村人经常干农活,洒洒水啦!
师父你不是左手受伤了吗?干起来自然不麻利,你就去喝水休息,这些稻谷就交给我啦!”
林玉兰对钟晴调皮的一笑,然后继续干活。
钟晴并没有去喝水休息,而是帮着林玉兰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当然,左手不能动,一只手也能干点事情。
“小兰,你会说粤语,哪儿学的?”
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很正常。
只要聊天不影响工作效率,还能消除疲劳,有积极意义的。
林玉兰大大咧咧一笑说:
“我们村里以前有一户广东人,跟他家学的。
,!
另外收音机也能收到广东台,我觉得广东歌有特别的韵味,就经常收听啊!”
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钟晴感到非常好奇,这年头虽然有广播收音机,粤语台在内地并没有多少受众。
何况在这偏僻的农村里,粤语歌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戏剧,香港的流行歌曲还过不了罗浮桥海关,被当成资本主义的靡靡之音加以抵制。
所以,当时香港乐坛的什么“谭张之争”,大陆人根本不知道,更加不要说后来的“四大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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