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受他指使前往金潭村,原本想让我入屋抢劫,偷走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但我良心尚在,不敢那样做。”
陈二两手扒拉着他结实暴涨的肌肉,艰难地咽下口水,“你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也是被逼无奈,要报仇你找那个男人去,我老婆和儿子是无辜的。”
杨虎冷嗤一声,眼底酝酿着骇人的风暴,“你老婆无辜,我老婆就不无辜?!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都是拜你所赐!放心,我一定好好折磨她,让她感受一下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陈二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彻底破防,哑声哭喊:“不!不可以!要杀要剐你冲我来!别碰她,我求你别碰她……”
杨虎冷哼一声,嫌恶地放开手,顺便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背沾染的泪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傅政凛知道杨虎只是恐吓陈二,他深知祸不及妻儿的道理。
询问结束后,两人走出看守所。
杨虎从口袋掏出烟,扔了一支在傅政凛身上,“走,去找叶槐那孙子!”
傅政凛两指夹着烟,眸色暗沉下来,“至少先和霍哥说一声,别让他担心你。”
杨虎深深吸了一口烟,眼神微眯看着前方,身上萦绕着阴蛰杀气。
良久,他才吐出浓郁的白烟,沉沉“嗯”了一声。
没人知道那天,他们经历了什么。
当晚出现在霍于庭面前的时候,两人身上皆受了大大小小的伤。
陈大娘气儿子带着干儿子胡来,但事已成定局,气再多也没用。
两天后,丰城有风声泄露……
原先由叶槐负责的地下拳馆和各个酒吧,被一群凶神恶煞的黑社会砸了个稀巴烂。
叶家掌权者一怒之下,把叶槐强制送出国,扬言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且叶家的产业和他再无瓜葛。
叶槐被迫离开,心里怀揣着滔天恨意,对紧跟在旁边的保镖列宵不停打骂,却得来一记毫不留情的手刀。
在昏迷前,他看着面容冷峻的列宵,气急攻心,一口血直接喷涌出来。
列宵抬手拭去他嘴角的血迹,轻松把人扛在肩上,淡漠的脸庞暗藏嗜血戾气,他偏头看着瘦骨嶙峋的腰身,冷声低语:“叶槐,合同已经到期,接下来,好好当你的笼中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