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瞳颤动,重重撕咬着舌尖,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咽了咽口水。
不由自主地想起傅政凛先前说过的话语。
“你想我和上床?”
上床,也就是交配。
男人之间该怎么做,像杨虎和霍于庭那样吗?
只可惜,当年车内的场景看得并不清晰,他烦躁地呼哧一声,炽热的视线往下,紧盯着傅政凛劲瘦的侧腰。
脑海冒出淋浴室的画面,冷白柔韧的腰染上潮红,上方雕刻的纹身带着极致的诱惑,似乎在蛊惑他触碰、抚摸。
燥热感汹涌而来,顷刻间汇聚在一起,方豫面容有一瞬的扭曲,停下脚步不动了。
傅政凛走下楼梯,打在身后的视线极具侵略性,仿佛被野兽锁定,让他周身不适。
他径直走到前台,淡声道:“A01包厢结一下账。”
前台员工微笑回复:“先生,A01已经结过账了。”
她偏头看了眼门外守着的保镖,示意就是那人结的账单。
傅政凛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门口,梁西和几位黑衣保镖站在那儿,了然地点了点头,他回身看向迟迟没跟上来的方豫,抬脚往回走。
方豫面无表情地站在楼梯中央,低垂着头跟中邪似的一动不动,傅政凛以为是刚才说的话刺激到他,不免生起一丝后悔。
野兽的本能也不是方豫能控制的,无论是咬人还是舔舐的动作。
他还说那种威胁的话语,不就是间接指责方豫是个精神病患者吗?
愧疚如洪水袭来,傅政凛喉咙酸涩得厉害,抬脚踏上楼梯,主动牵起他的手,抬眸对上方豫赤红的眸子,心脏猛然收缩,哑声道:“刚才的话,别放在心上。”
方豫的手比先前还要烫,明显不正常,傅政凛沉下脸,抬起另一只手撩开散落下来的碎发,贴上他额头。
“体温有点高,待会路过药店量一量,有哪里不舒服吗?”
傅政凛的声音压得很低,眼底担忧毫不遮掩。
方豫眸光轻闪,收紧五指,压下身体蓬勃的欲望,喉结滚动闷闷地回了个“嗯”字。
好想,好想,把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