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末来临之前,傅政凛过了两天安稳日子,今天照常送方豫去托管后,傅政凛回到公司继续处理工作上的事儿。
然而车刚停稳,便被七八位民工团团围住,傅政凛直接反锁车门车窗,冷眼看着来者不善的几人。
衣服上满是泥点子的工人阴沉着脸拍打窗户,嘴巴开开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从他的口型大概可以猜到几个字,无非让傅政凛打开门下车。
或许是他们的嗓音太过嘈杂,公司三楼有人打开窗户探出脑袋,惊呼一声:“怎么回事,傅总的车被人围住了!”
话音刚落,正在处理手头工作的一众员工纷纷起身挤到窗边探头探脑,“傅总得罪他们了?个个手里拿着家伙,还有没有法律了!”
“车还没熄火,里面有人!”
于圆瞪起眼低喊出声,第一个转身往外跑,连电梯也顾不上等待,跑到楼梯“哒哒哒”快速下楼,待下到一楼,她喘着粗气掏出手机报了警。
这时刚到早上九点,杨总和霍总多半还在家里,于圆没想太多,直接拨打杨虎的电话。
另一头,杨虎赤身裸体躺在被窝,一手环住霍于庭的腰,听到手机铃声,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低骂:“谁大早上打电话来!”
霍于庭被吵醒,蹙了蹙眉,抬手捂着耳朵闷声道:“吵,赶紧接了。”
杨虎伸手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也没看来电之人是谁,接通通话刚要开骂,对方先他一步噼里啪啦说了傅政凛的处境。
“靠!谁特么的蹬鼻子上脸,跑到公司门口撒野!”杨虎怒喝一声,迅速起身捡起地上胡乱扔着的衣服,还顺带把用过的几个套子丢到垃圾桶。
“怎么回事?”霍于庭清醒过来,捂着后腰坐起身。
杨虎提上裤子拉好拉链,阴恻恻地说:“小凛被一群民工围堵。”
见霍于庭抿着唇准备下床,杨虎一把摁住他的肩膀,“你就别去了,我自己能解决。”
“光明正大过来闹事,显然是有人撑腰的。”霍于庭不和他废话,忍着臀部的不适起身穿衣服。
杨虎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没再拒绝,主动帮他扣上扣子,一颗也没放过,直到他脖颈处的刺激吻痕被遮挡才罢休。
两人也顾不上打理乱糟糟的头发,快步离开暖烘烘的房间,往公司的方向赶。
另一头,傅政凛沉着脸冷静地看着手拿木棍或铁铲的民工,脑海里快速闪过一张张脸。
是秦非衡派来闹事的人,还是许承志?亦或是其他同行公司?
这群人不过装腔作势,只敢动嘴不敢动手,手里的家伙甚至不敢碰到傅政凛的车,就怕刮了蹭坏了赔钱。
心里已然有了答案,傅政凛解开安全带,揉了揉酸痛的左腕,打开门。
黑色的皮鞋踩在地板,西装裤裤腿随着主人的动作往上跑动些许,露出一小截修长白皙的脚腕。
守在车门边、肤色黝黑的男人沿着对方笔直的腿往上看,最后仰头看着身高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强装镇定大骂:“不是当起缩头乌龟吗,还敢下来?!”
他扬起手中的木棍,作势要抽下来。
傅政凛巍然不动,目光冷沉地看着他,沉默毫不畏惧的样儿很是唬人。
“老黑,你倒是打他啊!装腔作势有个屁用!反正有人顶着!”
黝黑男人的同伴起哄,说话不经大脑,手里的铁铲猛地砸在地上。
“滚犊子!你行让你上!”
老黑朝嘴碎的同伴低喝一声,他比傅政凛矮了些许,气势上完全被对方死死压住,内心早就打起退堂鼓。
暗地里叫苦不迭:这个馅饼,不好啃啊!
“大家聚在这儿不过为了钱。”傅政凛冷冽的视线一一扫过他们,“他给你们多少钱,我出三倍的价格。”
众人瞪起眼,满脸惊愕,有人经不住诱惑凑到他前面,来人有一个显眼的朝天酒槽鼻,咧开嘴露出两排黑黄的烟牙,“你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吧?诚不欺人?”
对方身上散发出浓郁的烟味和汗臭味,傅政凛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依旧保持着笔挺的站姿,“嗯,谁指使你们过来这儿闹事?”
“是……唔……”
男人话未说完,就被一旁的老黑捂住嘴巴,恨声警告:“脑子被驴踢了,什么都往外说?!”
“呃……”
傅政凛冷眼看着他们的举动,薄唇微抿。
老黑拍了拍身上的泥点子,故作不屑道:“别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