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信息似乎已经石沉大海,再也得不到对方的回复。
傅政凛办理完住院手续后,在医院内部的餐饮店里买了个馒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啃起来。
胃部饿到痉挛、抽搐,再不吃点东西,他就得陷入低血糖的状态。
别问他为什么吃馒头,此时看到一点油腻的东西都觉反胃。
夜间的医院比白天少了许多人,来来往往全是陌生的脸面。
傅政凛吃完馒头后,坐在医院大堂的金属椅上,再一次拨打唐墨的号码。
“别问了,问就是没有。”唐墨的声音虽软,却透着令人反感的尖利、刻薄,“傅政凛,为什么这样问?你巴不得看我躺在手术台上吧?”
傅政凛把手机拿远一些,眼底寒意渐生,冷声讽刺:“你母亲做了什么好事,你会不知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只有急促起来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你问她!我每天过得那么痛苦,你还来质问我什么?!我还不够可怜吗?傅政凛,你根本无法体会被疾病折磨的痛苦,你记住了,后天在德伦大厦楼顶见,你要是不来,我引爆炸弹,让整栋大厦的人陪葬!”
傅政凛皱起眉,放下手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阴沉着脸,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之所以找唐墨,自然是因为他不想听到唐晚时的声音,虽然对她的恐惧感已经减轻了许多,但她多年以来对他造成的影响,不是轻易就能消散的。
想到唐墨刚才话语里的威胁,傅政凛低声骂:“疯了。”
“你是……傅政凛?”
忽然,一道疑惑中又夹杂着隐忍怒意的男声在他前面响起。
傅政凛抬起眸子,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神色没什么变动,甚至连个招呼也懒得施舍给他。
在那人看来,傅政凛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坨无关紧要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