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前面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情花毒,每月毒发一次,必须与人行房三日才可解毒,否则会气血倒流而亡。’
系统说到最后还有点小声,行房三日,这毒真狠,三日也不知道是谁先死了。
谢疏黎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让他吃那种药,他就让她也吃,到时候她就得朝着楼子超摇尾乞怜。
这样的折磨才能消解他的一点心头之恨。
喂完药,谢疏黎把柳扶鸢绑起来,准备欣赏她待会儿毒发时的狼狈模样。
情花毒在吃完后会先发作一次,但是不需要解毒,症状也很轻,扛过去就行,但是后面的毒发只会越来越严重,直到无穷尽的索求再也满足不了,只能死。
柳扶鸢听完系统的话,呵呵一笑,下毒是吧,她也有。
女子凑上来,精准无比的喂进他嘴里一口酒,两人牙齿相撞,咬破嘴唇,血腥混着酒气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不就是情花毒吗?侯爷当我解药正好,没关系,我也给侯爷当解药,咱俩谁也不亏。”
她笑了下,威胁着谢疏黎,那不过是鸳鸯合欢酒,但是在气势上她必须扳回一局。
“本侯现在就杀了你!”
谢疏黎一向冷静自持,自诩心狠手辣,可偏偏碰到柳扶鸢就三次,次次狼狈,仿佛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他的克星一般。
“你舍得吗?”
她双手被绑着,只余下一张唇在他耳边作乱,吐气如兰,似乎感觉身上都燥热了不少。
谢疏黎一把推开她,想要下床,她的一双手不知何时竟然挣脱了布条,绕过来缠住他的脖子:“我听元京的人说,侯爷最是行事果决。”
“可我遇你第一次,就见你被人追杀,你没有杀我。”
“第二次,我那般折辱你,你也没有杀我。”
耳朵背咬住的那一瞬,谢疏黎只感觉浑身酥麻,险些失控。
“楼子超没有碰过我,侯爷,你疼疼我?”
她的声音微微上扬,带着愉悦,就像是一个钩子一样,惹人荡漾。
系统简直没眼看,不亏是狐狸,真是不用学就能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