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人,拿去处理了吧。”
她有办法将这被子藏起来,毕竟上面留着两人欢好的痕迹,但是她留了下来,就是为了让方妈妈看到。
今后她跟谢疏黎少不了纠缠,总要有个得力的身边人才是。
“是,老奴晓得了。”
方妈妈没有再多问,她的主子就是柳扶鸢,自然是柳扶鸢说什么就是什么。
哪怕这种事被发现可是要浸猪笼的,她也选择替她隐瞒下来。
“是靖北侯。”
柳扶鸢的声音在方妈妈身后响起,她刚抬脚出去,险些被靖北侯三个字绊倒。
是靖北侯,竟然是靖北侯,靖北侯就是那个奸夫?想到这里,方妈妈连忙呸呸呸,什么奸夫。
靖北侯看上了大娘子,定会想办法帮大娘子和离的,到那时,两人再成婚,就能把忠勇伯府这一家子狗仗人势的东西踩在脚底下。
她不自觉的挺直身体,就听柳扶鸢接着说道:“你去跟母亲说一声,就说我昨夜染了风寒,不能近身伺候母亲,怕过了病气。”
谢疏黎不愧是武将,体力好的惊人,折腾的她现在还腰酸背痛的,走路都有些不稳当,怕老夫人看出端倪,不如不去。
方妈妈点头抱着那条被子离开,还吩咐所有人不能靠近。
不一会儿,方妈妈回来,就说老夫人允了,没有将老夫人那些难听的话说出来。
这个老不死的,家中那么多的丫鬟婆子还不够差使的,非要大娘子亲自伺候,要不是说了过病气,她还不允呢。
一想这个,方妈妈就气不到一处来。
“她爱拿着母亲的身份做大,我也不会说什么,但如今我也算了有了一条后路,自然不会再处处受她掣肘,好了,你去把你女儿带来吧。”
柳扶鸢今日心情好,所以对着方妈妈多说了一句。
谢疏黎昨夜那稍显生疏的动作倒是令柳扶鸢一惊,没想到他竟是童子身,不过这对柳扶鸢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第一个人总是会让他念念不忘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