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鸢一副我反正什么都不怕,就这么勾着他的脖子不放,那态度要多无赖有多无赖。
两人此时又是在大街之上,没一会儿就有不少人驻足停看。
要不是谢疏黎长了一副不好惹的脸,估计会有更多的人看。
“柳扶鸢,你是真的不怕死。”
他的佩剑在茶楼之上,手中要是有剑,真想一剑杀了她。
“可是我的脚真的崴了啊,阿黎,你就送我回去嘛。”
柳扶鸢深知以柔克刚的道理,所以,在刚刚那番强硬的话后,又软下了话语,轻柔的吐气落在谢疏黎的耳边,像是个勾人的妖精。
谢疏黎的手垂在一边,被她这一句称呼乱了分寸,他把她推倒在地上,快步流星的离开,全然不顾被他推倒在地上的美娇娘。
执剑目不斜视,脚步匆匆的跟上自家侯爷。
柳扶鸢坐在地上,看着两人身影消失笑了下,他的心乱了,不然哪里用武器,一只手就能捏死她了。
那头离开的谢疏黎让执剑回去取回自己的佩剑,骑马离开,他的心跳噗通噗通跳的很快,脑海中又不自觉的想起那日。
她的娇柔全然展现,就在他的眼中,在他的身下。
“侯爷?”
后面的执剑看到谢疏黎勒马停住,问了一句,谢疏黎的手紧紧握着缰绳,半晌后道:“你先去军营。”
说罢,人就离开了这里,执剑瞬间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家侯爷真是什么冷心冷面的人,这还没走出 城呢,自己倒是先没忍住回去了。
等谢疏黎回来后,柳扶鸢正坐在地上,一个书生模样的上前想要搀扶住他,被突然出现的谢疏黎那眼神跟吓住了。
他默默收回手,就听到柳扶鸢一声甜甜的夫君。
“我还以为夫君不管我了呢。”
娇滴滴的一声夫君当真是令人怜惜,书生带着几分谴责的目光看向谢疏黎,而后说道:“这位兄台,徒留夫人一人在街上,实为不妥......”
没想到他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直接弯腰将柳扶鸢抱起来,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离开了。
待到走远,柳扶鸢歪了下头看他:“侯爷不是说让我滚吗?”
男人啊,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谢疏黎听着她这般挑衅的话,冷笑道:“你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这一趟,只是想到把她留在那,她脚受了伤,大概也是无法回家,这么想着,他也就回来了。
这几日做的事情,谢疏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柳扶鸢拉住他的衣裳,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轻声开口:“因为侯爷的心,跳的很快。”
她全身都缩在他的怀中,像是全身心的依偎着谢疏黎一般,她眼底的落寞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他。
“说来也好笑,第一次见侯爷,侯爷知道我为什么被罚跪在佛堂吗?”
谢疏黎没有出声,柳扶鸢自顾自的说道:“是因为我说要将楼子超的小娘送走,他恼怒我管的太多,让我去跪佛堂,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庆国最重嫡庶之分,像此等宠妾灭妻的人是会受到朝臣的上参,更别提柳扶鸢的父亲还是谏议大夫。
但是柳扶鸢为了家中的两个妹妹,将这一切都忍了下来,她不说,旁人自然也不知道。
“管那么多做什么,你自己过得不痛快,难道你家中人就开心了吗?”
谢疏黎把柳扶鸢带回了靖北侯府,进门的时候对着她说了这句话,柳扶鸢笑了下:“侯爷说得对。”
他是天之骄子,生来便站在权利的顶峰,对他而言,只要让他不痛快,那便杀了,从源头上解决根本问题。
也不怪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今日你就在靖北侯府吧。”
谢疏黎抱着柳扶鸢回来的时候,家中管家有些诧异,自家侯爷竟然抱了个女人?
他一路带着她去了他的房间,让她坐到柔软的床上之后,又吩咐管家去寻府医。
“可是我不回去,忠勇伯府那......”
“你不是装病了吗?那有本侯的人,明早再送你回去。”
谢疏黎弯腰看她,脸上露出戏谑的笑:“本侯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偷本侯的时候可没见你怕过。”
他用柳扶鸢的话来回她,两人目光相对,生出些暧昧的气氛。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