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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疏黎坐到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尚洪喜宛如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的卖力表演。
“本侯还抓了几个活口,劳烦尚大人审问了。”
尚洪喜转身对上谢疏黎的目光,那目光中带着试探,他背后不由得生出冷汗,这靖北侯,果然是有备而来。
明明知道自己跟这些匪盗有所勾结,却故意将活口留给自己审问,若是这些活口死在自己手中,便是他的问题。
他不仅不能让他们死,还得让他们好好的活着。
真是好手段。
“是,下官一定好好审问。”
说罢,他行礼告退,谢疏黎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那串东珠。
“侯爷,这珠子,您是要送给柳大娘子吗?”
东珠向来都是给妇人做饰品用的,侯爷身边也没有什么伺候的小娘,不是送给大娘子的还能是送给谁的。
谢疏黎瞥了他一眼,执剑做了个将嘴拉上的动作,不再说话。
什么嘛,说都不让说,还说自己不在乎人家,口是心非。
“你去看看楼子超在做什么。”
来了江北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八成又是在哪个花楼,柳扶鸢怎么嫁了这么一个人。
执剑点头,出去寻人了。
只是没一会儿,他回来的时候,脸上都带着怒气,谢疏黎停下手中动作问他:“怎么了?”
“侯爷,那楼子超简直不是人!他,他在赌坊竟然放话要是输了,就将柳大娘子许给他们!!”
执剑年岁小,但是跟在谢疏黎身边这么久,很少有过冲动的时候,但是这一次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他吃着柳扶鸢的嫁妆,转头还要将她压给赌坊。
这还是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