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里都不是很有印象,应当是个边缘人,投靠她,那也得拿出诚意来才是。
“让莲花跟她们说,我允了,等到伯爷回来,我会让她们来伺候的。”
有现成的棋子,倒也省的她再去找棋子了。
就这样,柳扶鸢没有再去问铺子的事情,让老夫人松了一口气,却又时时刻刻害怕柳扶鸢又来问铺子。
她倒是不怕柳扶鸢,她怕的是如今身为谏议大夫的柳扶鸢的爹,这事要是传出去,她可就没脸在元京的妇人圈子混了。
这种用媳妇陪嫁的人家,会成为整个元京的笑柄的。
十五日后,谢疏黎和楼子超一同回了元京,只是楼子超看起来倒是有些萎靡不振的。
盐税的事情虽未完全了结,尚洪喜还好好的当着他的府尹大人,但是谢疏黎却在尚洪喜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拿走了他的账本。
至于后面怎么做,怎么处置这账本上的人,那就要看元嘉帝了。
而谢疏黎在江北斩杀其中一个官员的时候,还特意让执剑拎着楼子超去看了。
刑场上,男人双腿交叠,令牌扔下,刽子手手起刀落,滚圆的脑袋咕噜噜的就落到了楼子超的五步之外。
“楼大人,你的腿,抖什么啊。”
执剑看不起这没骨气的男人,见到他如此怂,讥讽的说了一句,楼子超只是转过头看向谢疏黎,实在是不明白,这靖北侯怎么处处跟自己作对?
难道是因为被柳扶鸢看到了他是短袖就这般针对他?
他要不要寻个时间给他赔罪呢?
谢疏黎目光淡淡,起身离开了这里,砍头这件事还是太过手起刀落,凌迟处死?得想个办法让楼子超犯点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