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催情药,而是军中为了给那些疲惫的军人用来提神的药物。
“本侯是来看看你这上下左右的都想是怎么个想法。”
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一只手自下而上,柳扶鸢闭上眼靠在他身上轻声说道:“我不想在这。”
不知道为什么,楼子超在这个府里,她就觉得这里肮脏无比。
谢疏黎伸出手,将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带你去个地方。”
他抱着她,几步就跃上了房顶,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执剑丢在这,美其名曰,看门。
执剑无语凝噎:“不是侯爷,这也不是咱们侯府,我看什么门啊!!!!”
两人不一会儿到了城外,只见四面环水的湖面上有一间木屋,小桥直通木屋,他拉着柳扶鸢走进去。
“其实,我不想做什么靖北侯,小时候,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待着。”
宫中人心叵测,尔虞我诈,处处充满了算计,他不喜欢那样的世界。
可是先帝是对他最亲的哥哥,是从小一直护着他的哥哥,他走了,留下的元嘉帝年幼,臣子欺负他,他国也想吞灭庆国。
所以他提起了长剑,穿上了盔甲,剑指的地方,便是他战斗的地方。
他想要的,不过是一方净土,但身在这个位置,注定充满了腥风血雨。
“阿黎,你喜欢我吗?”
柳扶鸢听着他说完这句话后直接坐到他腿上,她低下头搂着他的脖子。
谢疏黎扶着她的腰身,看着她眸中倒映的自己,他喉结滚动,缠吻上她,气喘吁吁间,他好像拍了她一下道:“不喜欢你,本侯何苦费心。”
他还从未为了一个女人这般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只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娶她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