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看着她,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管是给令牌还是这十里红妆,在柳父眼里都不及自己女儿过得安稳更可靠些。
所以她知道柳父是不会答应他的,所幸自己出了个难题让他来办。
柳父就这么看着那一堆聘礼被抬进了院子,等谢疏黎离开后,他去寻柳扶鸢,姑娘正弯腰在浇花,看到柳父来,放下手中东西。
“莲花,你去看看厨房的汤羹好了没有。”
把莲花支开后,柳父开口问道:“鸢儿,你和靖北侯?”
“我知道父亲在担忧什么,但这一次,靖北侯,是女儿自己选的人。”
柳父看到柳扶鸢脸上认真的神色,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说,他叹了口气,忍住了自己想说的话,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只要鸢儿开心,为父就同意了。”
他已经亏欠过她一次了,这一次,就让她随心所欲一次吧。
月中的时候,柳扶鸢情花毒发作,她不禁心里把谢疏黎骂了千万遍,早知道就应该再难他一难的,本以为谢疏黎会来,谁知道他让执剑送了解药过来。
执剑隔着窗子,脸红的说道:“侯爷说,成婚前见面不吉利,这是解药,姑娘吃了就不会再毒发了。”
柳扶鸢:??
解药?他给她送解药?
“你家侯爷,什么时候成了守礼的人了?”
听着里面柳扶鸢那明显讥讽的话,执剑欲哭无泪,一个两个都得罪不起,受伤的只有他呜呜呜。
“给谢疏黎带句话,既然他这么守礼,后面就别想见我了!”
执剑连忙应下,飞一般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