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鸢当然知道,所以她才着急啊,好不容易挑好玉石,系统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喵了一声,等柳扶鸢付好钱要走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面齐刷刷的脚步声。
这声音,像是军队。
她转身,脚步声也停了下来,只见门口有人逆光走来,那熟悉的声音一开口,柳扶鸢和系统同时出声‘糟了。’
季淮书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阿鸢。”
他缓步走来,看着她这副打扮,心中刺痛,不是说爱他吗?为什么又要不告而别,这样轻便的打扮,是方便更快跑路吗?
“阿淮!你来啦。”
柳扶鸢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笑着说道:“你不带我出来,我就自己出来啦。”
一旁的陈公公擦了擦额角的汗,不禁想要提醒柳扶鸢快别说了,没看到陛下的怒火已经达到顶峰了吗?
“是吗?倒是我的不好了。”
季淮书的眼眸中带着浅淡的笑意,他伸手,一条冰凉的玉佩被塞到他手里,只见柳扶鸢气鼓鼓的转过身去:“不就是想偷偷给你买个生辰礼物吗?这下好了,一点惊喜也没了。”
姑娘的身影背对着他,季淮书垂眸看向手中的玉佩,想到过几日还真是自己的生辰,他误会她了?
此时柳扶鸢的心里也很紧张,幸好自己刚刚灵机一动买了块玉佩。
“在宫里给你准备生辰礼,那四个宫女肯定要跟你告密,我这才偷跑出来的啊,那宫墙那么高,都把我摔坏了。”
她越说越委屈,垂下的手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生生逼出眼泪来。
季淮书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她就转过身,一撩衣服露出自己的膝盖,幸而眼疾手快的陈公公赶快让所有御林军和那掌柜的低下头,不然看到了皇后娘娘的腿,可是要砍头的。
“你看嘛你看嘛。”
只见她膝盖上被擦破了皮,再晚一点去太医院就要愈合的那种,偏她哭得大声,一副我为你好,你还凶我的模样。
季淮书上前将她的衣服放下,然后弯腰把她抱起来:“是我不好,疼吗?”
那点伤本来就不严重,没一会儿就能好,柳扶鸢却撇嘴说疼,她靠在他怀里,长舒一口气。
系统瞠目结舌,不由得给她竖起大拇指,果然,被爱的才能有恃无恐,碰巧,季淮书是爱得最深的那一个。
“今后去哪里都要跟我说,不然我会担心的。”
把人抱到马车里,季淮书用一旁的药粉给她处理了下,他眼神中满是担忧却更有几分落寞。
知道她不见的时候,那一刻,他真的以为她不要他了。
“阿鸢,你离开了这里,离开了我,可以活,但我不行,你走了,就是把我的命也带走了。”
一直以来,离不开她的,都是他,是他无法忍受别离,更无法忍受这个没有她的世界。
失而复得,才更加患得患失。
柳扶鸢看他这般样子,伸出手抱住他:“对不起啊,我只是想着给你个惊喜,再说了,告诉你不就没有惊喜了吗?”
她嘴里念叨着,季淮书把头靠在她腿上,将那枚玉佩还给她:“那我就当不知道好吗?”
如今想到她是为了他的生辰,他的心里却只觉暖意。
系统:恋爱脑真可怕,要不得要不得。
它隐身进了空间不再看小情侣腻腻歪歪。
柳扶鸢哼了下:“哪有这样的。”
季淮书哄了她几句,她才将玉佩收下,外面的陈公公如今才算是真正明白了,皇后娘娘对于陛下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了。
失之我痛,复之我喜。
等柳扶鸢回到皇宫之后,季淮书将那四个宫女都撤走了,还跟柳扶鸢说,是他太过紧张,今后不会了。
“阿鸢,对不起,我不该用这样的方式监视你,让你感到了不安,是我不好。”
是他当时急昏了头,才想到要用这种方式能够令自己时时刻刻都看到她,但他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这种方式是不对的。
对她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柳扶鸢很满意他的回答,所以给他的的回报就是对他说,想跟他要一个孩子。
她说:“我想有一个跟你我血脉相连的孩子,是不是会更加让你安心呢?”
季淮书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这段时间,季淮书将所有政务都搬来了坤宁宫,与柳扶鸢倒是形影不离,这让柳扶鸢打磨法器的时间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