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出了临安城都捡不回来了。
茯苓笑得开怀,却见宋娴晚没有笑意,还以为自己说了屁股两个字脏了姑娘耳朵,忙道歉:“是奴婢不好,拿这种事脏了姑娘耳朵。”
宋娴晚的思绪被拉回,摇摇头:“我只是在想,大公子做事,还真是绝。”
不过昨夜秦颂亭不是受了重伤回了昌安侯府吗?
但茯苓却说他是在大理寺值守,看来这位大公子的身上也有不少秘密。
想来派人去那巷子里大张旗鼓的演这么一出戏,应当是为了演给旁人看的。
“那可不是,不过也多亏了大公子给二小姐出气,要不他们忠勇伯府还当咱们侯府好欺负呢。”
茯苓给宋娴晚簪上一朵玉簪花,这几日老夫人他们都围着二小姐转,姑娘自然也是不用去请安了,多出空闲时间,姑娘也可做自己的事情。
“茯苓,二姐小产,咱们于理也该去看看,你去拿些人参补药,我们去看看。”
府中的事情本就传得快,这件事虽说没有过明面上,但是昨夜大夫来来往往,她要是装死,那今后就是惹了崔桂茹厌恶了。
茯苓点头,转身去取了东西,二人朝着含晖院去。
刚进院子,就见崔桂茹身边的王妈妈要往外走,她见到宋娴晚,行了一礼:“老奴见过表小姐。”
“王妈妈,我听说二姐姐病了,带了些补药来看看。”
她没说小产,就说是病了,这般知趣,倒是比四房的懂事多了,那冯氏上来就说二小姐小产体虚,气的夫人直接将她打了出去。
“二小姐如今就在房里,表小姐过去就行。”
王妈妈让开路,急匆匆朝外走去,宋娴晚收起眼中神色,笑着跟王妈妈道谢,而后走进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