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青对于猪场这边的事情十分放心,这其实,一方面是想赚钱,总不能她突然有钱。
毕竟写话本这个事情,不能公诸于众,她用的是化名。
干点实业的事情,以后用钱也有出处。
另外,也是为了乡亲谋取了福利了。
现在雇佣的人还少些,以后会多,一个猪场,一个蝎子场,等成型了,雇佣的人,得有三四十人左右。
这样的话,村里暂时的闲散劳动力就聚集起来了。
等于差不多三四十户人家多了一份收入,还是在家门口。
沈小青到时候还打算再寻一些活给村里人做,毕竟有的人没有整块的时间,但有零散的时间。
比如女性可以选择做针线活,或许,她若有机会,可以弄一个做针线活的接零散活的,不在乎赚多少,只要能够将她自己的钱,能够转换成实际能开销了就好。
这个主意和沈永祥说了,沈永祥不知道她手里有多少钱,有些担忧的问:“小青,不能把钱都投资啊。”
沈小青笑着说:“无妨,到时候,我敢保证猪场和蝎子场是赚钱,咱们利用赚的钱,买一些地,咱们家地不能太少,怎么着也得是耕读人家。”
“是啊,是啊。”
若都做商业了,到时候是商籍,名声不好听,虽然朝廷没有完全禁止商人及其子女不许科考,但很多时候,顶多做个秀才,再想往上考,审核身份时候,一般就被刷下来,也不会明说你是商籍。
但就是各种理由报名时候,就是不通过身份审核。
其实这也是防止商人做大,到时候,当了官员,继续经商,更容易操纵,别到时候无法掌控了。
这还是因为这个时代社会制度造成的。
朝廷无法掌控更多的经济命脉,大部分是在大家族手里把控,大家族的人,会让一些分支来进行商业活动。
若这些分支再能真正科考,当了官员,那么,更了不得了。
其实,在沈小青看来,即便现在这样控制商人科举,也没有啥大作用,真正的大商人,基本就是世家的人,只是不是嫡系得了。
嫡系的人是留着科举的。
这样就不官商勾结了?
不可能的嘛。
最后这条政令,能限制的,就是那些纯粹的商人,甚至最后可能被限制的是有些实业家。
没有土地而从事商业活动的,都算在商人范围内。
真正的能够影响国运、朝廷命脉的那些商人,这条政令根本就无法控制。
但不管有用没用,沈小青可不想最后审核身份时候,将她分为商籍,地少而商业多,这也是没准的事情。
所以,还是要有了回头钱了,就要置地,这是解决的最佳方法。
毕竟真正审核是否是商籍,那也得到乡试考举人时候了。
现在秀才还不会审核这个。
趁着这个时间,她需要置办一些土地。
现在连沈永祥,她都不能全都说了,怕是吓到人,只能慢慢来了。
何况,说了的话,现在也不适宜直接买地,需要有个合理的理由。
而开办的养殖场,那就是合适的理由。
到时候,就说得的分成,一点点置办土地。
沈小青回到学院后,沈婉婷凑过来,“小青,你对府试有没有把握?”
钱婉婷也是过了县试的人,也在准备府试的考试。
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若今年无法考中秀才,明年她就没有机会了。
她明年就要嫁人了。
虽然朝廷曾经强调要到十八岁再婚配,但一般人家,是不会等到那个时候的。
又没有明文禁止不许十六七岁嫁人,所以,民间还是延续以前的。
并且一般嫁人后,女性就不再来学院读书。
当然也有少数人会选择来读,但那是极少数,大部分都是不会来了。
所以,钱婉婷是最后一次考秀才的机会。
哪怕这次府试能过了,也是好事,毕竟府试过了就是童生。
女童生,也是十分好的身份,到时候,在婆家的地位也是不同的 。
沈小青笑着说:“有没有把握,谁也不敢说,只能说,感觉差不多。”
钱婉婷秀气的小脸上满是担忧,“我怕考不中,我琢磨着,若是明年考,把握要大得多,只可惜,明年我不能考了。”
沈小青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