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天疏没有抬头,边写边问:“你怎么回来了?”
天赐摘下面罩,圆圆的脸上露出有点丧气的表情,说:“二小姐去了考棚,我被发现了。”
天疏抬起手中的笔,语气颇有些好奇:“二小姐还有这种本事。”
“是啊。”天赐说:“要不怎么说是二小姐呢。”
天赐见天疏在写信,凑过去看了看,问:“你在写什么?”
“给相爷写信,告诉他二小姐不日进京。”天疏说。
天赐眼角一抽,说:“院试还没考呢,你就开始写信了。再说你怎么确保国子监会收一个瘸子。”
天疏淡淡看了他一眼,说:“不要因为这种小事看轻一个人,你别忘了,神医就在咱们相府,他瘸不瘸还要看相爷怎么说。至于写信,纯粹是路途遥远,不想让相爷等太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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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不屑地冷哼一声,懒得搭理天疏,转身离开了。
酉时,考生们接连离开考棚,一个个就像从汗蒸房里出来的,汗流浃背。
陆知许刚出来就晕了过去,他能撑到现在全屏一口气。
徐竟舟连忙扶住他,和车夫一同把他送到了医馆。
老大夫都要下班了,见来了个晕倒的病人,又重新回了医馆。他仔仔细细给陆知许把脉,说:“有点中暑,并无大碍,就是”
徐竟舟紧张地问:“怎么了?”
老大夫眨了眨浑浊的眼,叹了口气,问:“他多大了?”
徐竟舟说:“快二十一了。”
“虚,太虚了。”老大夫说:“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比我还虚。”
老大夫不信邪,看了看陆知许的眼球,有扯出舌头仔细看了看舌苔,说:“他是不是经常喝药啊,这肝都要坏了。”
徐竟舟愣了一下,说:“他不喝药。”
老大夫摇摇头,显然不信徐竟舟的话,他给陆知许开了些护肝的中药,又开了一些撤火药,说:“你这朋友脾气挺暴躁吧,叫他少生气,别白白损坏了身体。”
徐竟舟闻言,蹙了蹙眉,感觉这老大夫是个庸医,正要说些什么,就见老大夫拿出几根银针,在陆知许头上扎两下,陆知许就迷迷糊糊地醒了。
老大夫对徐竟舟说:“带他回去吧,告诉他平时少油,少盐,少辣,一年内不近女色,好好养养还是能恢复的。”
就是再怎么养也不可能回到当初了。
:()小女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