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倒吊在窗外的一棵树枝上,烦躁地说:“是谁不行,怎么偏偏是他蒋植啊。”
天疏说:“蒋植此人有意思的很,早年三次院试解元全部被人换了去,他竟一气之下当了兵。一个文弱书生,在军营里练出一身蛮肉。”
“有意思个屁,”天赐说:“简直轴的不行。”
天疏放下茶杯,说:“卫鑫荟就是看中他轴,才会多次送信,请他出山。有蒋植在,礼部的空气估计会干净不少。”
“你老夸他干什么,”天赐无语:“还不快想想怎么让那瘸子变成解元。”
天疏顿了顿,说:“有蒋植在怕是不容易,不如从国子监下手来的更快。”
说着天疏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面值足够给国子监再盖一栋楼。
他晃了晃银票,说:“我们给老祭酒出个主意,让他给陛下上书,通过举荐的方式,从每个省收一个穷学生,他名利双收,不会不同意的。”
天赐娃娃脸拧成一团,花这么多钱,还不如直接把二小姐绑回去。
天疏像是看出他所想,摇了摇头,说:“钱乃身外之物。如今相爷正对二小姐感兴趣,若是让她生了嫌隙,你有几个头也不够掉的。”
天赐哆嗦了一下,说:“等院试出了结果,若那瘸子不是解元,就照你说的办吧。”
话虽这么说,但他已经开始准备给老祭酒送钱了。
五日后,院试张榜了。
与此同时,一张张带血的试卷也被贴在正中央,那是解元的卷子,按照规矩,要贴出来展示给众人。
下面聚了一堆人,一个个瞠目结舌,面色发青,在下面惊恐地讨论起来。
“这解元还活着吗?”
“我一点也不羡慕他了”
“我也是”
:()小女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