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像,没准就是同一个人啊。”
“我就说吗,一个乡下来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那么快坐上尚书的位置”
太子也露出一个略显凝重的神色,稍稍走进郁安,又在大概三尺的位置停下,像是刚刚产生了一个疑惑。
他道:“说起来,从来没听郁尚书提起过双亲,不知他们是何许人士,现今又在哪里呢?”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郁安凑近太子一步,却并没有说话,只是淡然地看着他。
高坐上的绍皇握紧了把手,眉头紧皱,却沉默不语。
太子略微气息不稳,他怀疑郁安就是故意凑近的,故而说话也心急了些:“郁尚书若是在如此大事上欺瞒了众人,不但是杀头的大罪,也让人忍不住怀疑你隐瞒身份的目的啊。”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更有不少人倒抽凉气。
郁安自知迟早要面对这些事情,但也不想让太子好过,他又凑近了些,说道:“殿下说臣是,那臣便是吧。不过若殿下真想知道臣为何隐瞒,不如问问陛下。”
郁安淡漠地看了眼高坐上眼神有些微逃避的绍皇,把这他造出来的罪孽又抛了回去。
绍皇眉头微蹙,不满地看着两个儿子,转而又笑道:“郁尚书莫要开这种严肃的玩笑,朕的太子会当真的。依朕看,分明是这滴血认亲不靠谱,谁的血都能融进去。”
“不如让朕也滴血进去,一试便知。”
他说着话是极其放松的,他就不信没有血缘的齐宣侯都可以,他这个生父却不能。
太子今天是铁了心要扒郁安一层皮,他有些难受地后退一步,谨慎地摸了摸脸,转而恭敬地说:“怎么能伤了陛下龙体,儿臣来就是了。”
说着,他慢悠悠咬破了手指,在碗中心滴了一滴血。
他的血就如同被那散开的血雾拥簇的珍珠,完完整整地待在中间,并没有融合。
:()小女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