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三川清河沉吟着。
时间就这样缓缓过去两分钟。
金发少年没有丝毫不耐，而是紧盯着三川清河的一张脸，好像要透过他的表皮，直窥本质。
“博士，我想好了。”三川清河犹豫片刻，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您的手下的具体情况能跟我说一说吗？”他对上金发少年的蓝色眸子，语气很是郑重。
“啪啪”却是博士突然拍拍手掌，欣赏之色溢于言表。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那么之前的逾越应该也不会是他自身的问题。。。
博士脑海中念头飞转，很快锁定真正的祸首——“男人”的手下。
心慈手软有时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博士心中叹了口气。
本以为自己的好意能让“男人”满足，已经不让他们做炮灰，转而成为监视人员，但“男人”还是放不下他们。
就像沙子一样，有时候攥的越紧，反而流的越快。博士决定替三川清河解决他的后顾之忧。
人死了，自然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他的想法也很简单。
“不得不说，你很聪明。”
虽然心中亦是有所定计，但博士完全可以做到一心两用，故而他的回答也是不偏不倚，恰到好处。
他继续赞赏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理解我的意思。确实，如果你一开始就提出这个问题，我的确会回答，但之后的提问就将与你无缘了。”
“哪怕你之前已经是深思熟虑，哪怕你之前已经是三思而行，但在我看来，还是不够严谨！”
“因为没有表现出来?”三川清河的揣摩功夫还是做的很到位的。
“bgo，答对了！”金发少年打了一个响指，他喜欢这种恰到好处的提问方式。
“表演是一门艺术！如果你是要展示给我看，就一定要学会表演，学会表现，而且要把这种东西融入到生活中！”
“人生来就有一副面具，把面具给别人看，把内在给自己看。想想看吧，我已经给出提示了。”
他的语气在三川清河看来，充满狂热。双手高举，像是一个疯子在发言，却又有一种异样的感染力。
“因为他们不曾摘下过面具。”三川清河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给出答案。下一刻，一股凉意从他背后升起。
语言被引导了！他脑海中的这个想法很是突兀。
博士的表情似乎有些遗憾：“你说的对，也不对。由于保密原则，我也不能过多透露。你只要知道他们的面具已经镶到脸上就行了，至于窃取情报这方面的问题，你也可以理解为把行动融入生活。”
因为刚才发言的声势颇为浩大，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这里。
金发少年耸耸肩，同样是让三川清河附耳倾听他的后半句话，快要结束时他还爆出个不小的秘密。
“其实严格意义上他们也不算是我手下的人，保护我的同时也是在监视我。你懂的，凡事都需要制衡。”
博士朝三川清河露出洁白的牙齿，满脸笑容洋溢。
“嗯，我开玩笑，习惯使然。”
像是看出三川清河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他又补上一句，只是“习惯”两字咬的稍重，随后拍拍对方的肩，好生一阵安慰。
“博士疑似有动作，申请切换人员监视，报告完毕。”青年从隔壁的一张长椅站起，又钻进人群中，很快消失不见。
不一会儿，长椅上又来迎来了它的一名客人。
“不过另一个问题，我倒是可以替你回答，而且那种步伐也可以教给你。”博士开始向三川清河抛出橄榄枝。
“因为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所以教给你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继续说下去：“你的问题我也能理解，是不是感觉掌握不住我的走路的节奏，时快时慢，似慢似快?”
寥寥数语，却是道出了自己步伐的特点。
三川清河很是用力的点点头，没有言语。他之前险些跟不上博士的脚步就是这个原因。
三川清河很清楚这种步伐的价值所在——追踪和反追踪。
速度似慢实快，隐蔽性极高，这是它在追踪方面的价值。
反追踪方面，也正是因为它的节奏难以模仿，追踪者总会不由自主离被追踪者的距离或近或远，这也恰恰能令被追踪者察觉到不妥之处。
面对这样的诱惑，他实在无法拒绝。
三川清河本质上还是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