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打算不强求,说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吧?”徐然又换了一个问题问道。
“还不是你提到过的犯罪心理学。。。”说到这里,服部平次却是突然兴奋了起来,“我问父亲从警校那里找来了几本资料,仔细地研究了一下,结合以前自己破获的案件进行对照,发现有些地方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徐然:“额。。。”
“所以这次来,不就是想向你这个专家再主动请教一下嘛!”
说到兴尽之处,服部平次却是浑然不觉——他自己已经把此行的目的,完全说了出来。
而白鸟任三郎已经听得挺懵了。犯罪心理学这玩意儿,每个警察上警校时,或多或少都选修过,用于揣摩犯罪人心理、行为,作为推理的辅助手段。
但在实际破案里,他却从来没有用到过,哪怕是一次!
就算是当初听到徐然那响亮的名头——警视厅犯罪心理研究室特聘专家,但几番实际接触下来,对方似乎也没有把犯罪心理学用于案件的侦破,还是和他,进行着常规的推理过程。
只不过,破案的角度,的确比一般人关注的有所不同。或许,这就是犯罪心理学的应用。。。吧?
白鸟任三郎对此不能肯定。
徐然眼睛一转,却是向服部平次提议道:“那行,你就先跟我说说,就刚才这些信息,你脑海里可以刻画出来的犯人形象。。。”
因为他的真实水平,其实也只有半吊子,之所以能将服部平次折服,靠的还是他在开挂情况下,依赖“超频”模式所得到的思维提升,强行得出的最优解。
也就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能完全应用自如地,使用他脑海里储存的大量理论知识,而非单纯地纸上谈兵。
这时,低头思考了好一会,在脑海里组织好自己的语言,服部平次终于向徐然,交出了他的答卷:“凶手是本地人,或者在本地生活过相当一段时间。并且他是单独作案,年龄至少在20岁以上。”
“与此同时,凶手应该还具有一定的反侦查意识,并且掌握了一些实用的反侦查技能,似乎比较熟悉警察这边的办案流程。”
“所以,他很可能曾经因为别的案件,跟警方打过交道。譬如作为嫌疑人、相关人员,接受过警员的协助调查。。。”
服部平次顿了顿语气,然后说道:“暂时就这么多了。。。”
“我从他选择处理身上血迹的区域,和案发现场的角度出发,两者的实际方位偏差很大,推测出凶手绝对是早有预谋,而且还足够冷静!”
一旁的徐然,忽然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咧嘴笑了:“不错,刻画的形象基本正确,不过我还要再补充几点。”
“第一,凶手是死者柳泽敦认识的人,或者至少是在度假村有过接触的人。”
“第二,则是关于带血衣服的处理问题,我有一点不同的看法。凶手如果穿的是雨衣呢?那么滂沱的雨水,完全就可以充当为凶手洗刷掉雨衣上血迹的最好工具。”
“更重要的一点是,考虑到犯人需要随身携带着一把长度约为20-30厘米的刀。那么,宽大的雨衣无疑就是凶手的首选,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完全藏下那把刀而不显得突兀。”
“还有就是,黑色的雨衣,在黑夜里,不仅可以隐藏身形,更可以杜绝好奇者的目光,因为太过常见了。一般人,又有谁会能想到,一个看起来像是匆匆行走的过路人。他的雨衣下,攥在手心里的,却是一把沾满血迹的尖刀。。。”
“那这样子岂不是很难办,凶手如果考虑的那么周全,那么会不会真就如你最初说的那样,考虑到谋杀失败的可能性,用其他东西蒙住自己的脸。。。”
白鸟任三郎忍不住问道。
徐然自嘲道:“这也是我一直顾虑的问题,所以才会想着开展备用方案,也算是打上一记预防针,防护于未然了。”
“好了,不说这个。服部,能问一下,我刚才说到哪里去了?”
“第二点刚说完。”头也不抬说了一句,服部平次此时还在纠结于刚刚徐然提出一些分析结果。
有关详细细节上的问题,他觉得有些东西,还是颇有争议性的。
“第三和第四点,凶手就居住在案发附近几条街范围内,并且不具备独居条件;他没有工作,或者从事较低层次的工作。”
“第五点,在性格这方面,服部平次推测的没错,他行事大胆细致、计划周密。但需要补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