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柔软的面颊贴在后背,炙热的鼻息微微喷洒,陆槐身体一怔,轻声问:“嘉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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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后,李朔月才清醒过来,身体困乏、四肢沉重,他睁着眼睛望漆黑的帷幕,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
待看够了,脑子清醒了,才起了身。
雨哥儿急忙迎上来,小声道:“公子,你醒了?”
“他们俩呢?”
“去后花园钓鱼玩了。”
李朔月冷笑一声,“当主子的日日卖皮肉,当奴才的倒是快活似神仙。”
雨哥儿恭顺道:“公子恕罪,奴婢这便将他们寻来。”
“不必了,喊个会伺候人的,我也不是非他二人不可。”李朔月揉了揉酸痛的腰,面色又冷了几分。
“是。”雨哥儿退出门,门外的方逵和赵猛同时看向他,似乎在用眼神询问:公子有什么吩咐?
雨哥儿斟酌片刻,道:“方逵,公子身体不爽利,你伺候人的手艺好,进来吧。若伺候得好,公子有赏。”
压下心中欢喜,方逵急忙道:“是。”
赵猛心中失落,强逼自己若无其事移开目光。
见着来人,李朔月挑起眉,诧异道:“怎么是他?”
方逵先行过礼,然后才跪到李朔月跟前。
雨哥儿面色如常,仿佛不知二人的私情,只道:“他伺候人的手艺好。”
“我饿了,你去帮我拿些吃食。”
雨哥儿深深看了两人一眼,道:“奴婢这就去,公子略等片刻。”
“嗯。”
待人走远了,李朔月才弯腰,朝跪在地上的方逵耳语:“逵郎,他知晓我们的事了。”
“你说,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