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疼,即便是小痛也折磨人。”
“墨韵,快替公子擦头发。”
“好、好。”墨韵收回视线,浑身抖了抖,仿佛自己身上也跟着疼。
上完药,已到了该入睡的时辰。
外间,雨哥儿见墨韵和竹栖两个人都面色困倦,便道:“你们两个去歇息吧,今晚我守。”
“好,若有事,你便来寻我们。”竹栖道,墨韵跟着点点头。
等待打点好了室内,墨韵竹栖两个人才走了,雨哥儿拿了铺盖卷铺在李朔月榻边,吹灯前小声道:“公子,若有事,只需唤我便好。”
帐内人不搭话,似是未听见。
雨哥儿轻叹一声,拉上被褥盖过胸膛。
约莫一炷香后,雨哥儿听见门外有些细微的动静,正欲起身查看时,室内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雨鸽儿起身,摸黑朝外间走去。
黑暗中的人影模糊,但是隐约能窥见高大健硕的身形,心突然挑了挑,雨哥儿出声试探道:“方逵,你疯了不成?四爷刚走你就摸进屋子,安的是什么心?”
“四爷今日才折腾过,公子精神不济,两处伤势加重。你即便要来,也该让公子歇上一两天才是。”
方魁面露狐疑,警惕出声:“你如何得知我与公子之事?”
听见熟悉的话,雨哥儿反而放松下来。他冷笑两声,出口便骂:“你将木簪放到那样显眼的地方,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吗?”
“白日屋里伺候的奴仆那样多,若叫谁看见,公子即便有千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你想死,怎么还得拉上他给你垫背?”
“若不是我眼疾手快将簪子收到袖中,现在还不知是何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