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受罚,我便想过来瞧瞧。”
“我知晓公子私逃惹恼了阿姆,所以不敢将此事告知他,只能晚上偷偷来。可我哪里知晓你还在这里守着门!”
凌波恍惚了一瞬,疑惑问道:“他害你挨了一顿鞭子,你难道不恨他?还要来看他。”
一提这话,墨韵立马拉下脸,恼怒道:“恨,怎么不恨!我都快恨死他了!”
“所以我才要来瞧瞧他到底有多惨,好解我心头之恨。”墨韵气哼哼道,“凌波姐姐你说,他怎么这样坏?我又未做对不起他之事,他为什么要害我?”
凌波扶额,无奈道:“你整日跟在他身边伺候他,都不知晓他的想法。我如何得知?”
“哼。”墨韵揉了揉后背后腰,并未言语。
“行了,你跟我来吧。”
墨韵歪了歪头,不解道:“去哪里呀?”
“你不是要瞧瞧他有多么惨?那便跟我来吧。”
墨韵一喜,立马小碎步跟上去:“这就来。”
俩人前后脚上了二楼,凌波带着墨韵走到房门口,轻声道:“你竖起耳朵听,可能听见声音?”
“什么?”墨韵面露不解,但还是将耳朵贴在门上,认真听了起来。
片刻后他便听见了汉子办事的声音。
墨韵唰一下抬起头,面色变了又变:“怎么、怎么是这种罚?”
“你这下可满意了?”
“……”
墨韵忍不住又附耳过去听,半刻钟后,他颤抖着问:“我怎么听不见公子的声音?”
“哦,嗓子哑了吧。”凌波皱起眉:“行了,墨韵,快回去,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墨韵脸色苍白,想起几个月前的事,不禁浑身发抖。
“阿姆、阿姆、又给公子用药了?”
“是逍遥仙?”墨韵试探道。
凌波厌倦的点了点头。
墨韵脸色难看至极,朝凌波道:“凌波姐姐,你饶了公子吧!他的身体已经、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