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腰,不让他跑,手胡乱摸他露在外面的手和腿,趁机轻薄。
白五灼热的呼吸喷在李朔月脖颈旁,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整个人都不自在,一边躲闪一边回话:“我、我白日砍柴,太疲累,晚上才睡得沉了些。”
“……别、别摸……”
“你放开我,我刚洗好的衣裳都脏了。”
“瞧瞧,过的这是什么日子。”白修文啧啧两声,又往李朔月脸上亲,“月哥儿,你不如跟了我。”
“我不久就要同我小舅出门经商,不如带你一块出去,省的给人家当老妈子。”
“不行,不行。”
“为何?你不愿?”
白修文眯起眼,问:“话说回来,月哥儿,我给你的手脂用了没?”
“这儿如何了?”
说话间,便隔着裤子按过去。
“手脂?”李朔月挣扎的身体一愣,电光火石间,李朔月突然想到了李夏阳白日说的那番话,他心思一转,索性放弃挣扎,为难道:
“李、李夏阳不让我继续跟你。”
把这事往李夏阳身上引,岂不是一举两得?
“哦,这又是为什么?”
“他说你心不诚,故意骗我。”说到此处李朔月又有些愤愤然,“我看他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好,嫉妒我,怕我嫁给你,过好日子,压他一头!”
“我瞧着也是如此。”白修文手摸进李朔月衣裳里,胡揉一通,“既然如此,月哥儿,你就更应该跟我走才对。”
“不成。”李朔月强忍住作乱的手,哆嗦道:“我户籍还在李家,走不成的。”
“户籍而已,还能难得倒我?”
“月哥儿,瞧不出你看着瘦弱,屁股竟还有些分量?”
白五的手隔着布料贴住李朔月,李朔月一惊,脑子飞快地转,突然间,他灵光一闪,朝白五喊道:“李夏阳不让我跟你好,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他也想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