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雨哥儿又道:“奴婢虽不知晓方奎的计划,但这公屋子里总得有‘叶嘉’。届时奴婢会药倒竹栖与墨韵,并将竹栖打扮成公子的模样,公子再换上他的衣裳,趁机逃出去。”
“你倒是狠心。”
“竹栖有叶嘉公子护着,自然性命无忧。”
李朔月轻声道:“我若不同意,倒显得我蠢笨不会识人。”
“若真能出去,我会帮着寻你哥哥。”
“奴婢多谢公子”
翌日一早,庄子里的奴仆便蜂涌进李朔月的院子,洒扫的洒扫,打点的打点。
李朔月站在房檐下,看着院内如蜜蜂一般忙碌的奴仆,面色不虞。
墨韵圆圆的眼睛满是好奇,询问身旁的雨哥儿,“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这是要做什么?”
雨哥儿嘴唇抿紧,不曾言语。
林管事弓起腰上前一步,满是褶皱的脸朝李朔月赔笑:“公子有所不知,四爷特意吩咐过,要咱们在公子的院里办酒席。”
雨哥儿从袖中拿了一袋碎银塞给林管事,恳切道:“多谢四爷美意,害怕公子孤单,还特意照顾。”
竹栖见状,也走出来,朝林管事行礼,道:“劳烦林管事费心,只是公子近些时日睡的不好,还望林管事多叮嘱,叫院里的人动静都轻些。”
将碎银收进兜中,林管事直起腰笑:“这是自然,老奴会叮嘱他们,手脚都放轻些,保证不会打搅了公子。”
“如此便多谢林管事。”
李朔月厌倦的看了一眼忙碌的人群和谄媚的老头,轻甩衣袖进了屋。
竹栖同雨哥儿紧跟着进了屋,墨韵站在房檐下百无聊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