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其次便是刑部侍郎的正头夫郎,毕竟在刑部当差,身上沾血。再有便是大理寺卿……”
苏承昭将自己所知的说了个七七八八,他说的口干舌燥,又饮了半杯茶,才问:“说了这许多,我还未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王爷丢了件佛像,听闻流进了京都。”
苏承昭眼皮子跳了跳,没敢接着往下问。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周王击退北陵,立下汗马功劳,在民间颇具声望,甚至隐约盖过了当今圣上,功高盖主,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方才所说的,家中都有死士暗卫,若孤身去闯,恐不好全身而退。”
“无妨,我今日只来问问你。”陈展语气迟疑片刻,道:“东西在哪尚未可知,得边寻边等消息。”
“那便好。”苏承昭叹了口气,他还真怕陈展不怕死敢孤身闯人家府邸呢。
两人又说了几句,陈展便起身告辞,苏承昭也并未多留,只让小厮送了几步。
于是,一刻钟后,乔装打扮的陈展便从偏门出了苏府。
与此同时,寒玉也从后门出了苏府。一辆金顶华盖的马车停在正门口,柳儿率先跳上马车,小心翼翼扶着寒玉上马车。
一阵热风吹过,吹响了马儿脖颈上的银铃铛,幽香随风袭来,既甜腻又苦涩,陈展甚至隐约嗅到了几分腥气。
他偏过头,便瞧见一身浅绿色衣裳的人弓着腰,叫奴仆搀扶着上马车。
陈展未瞧见正脸,只觉着那墨绿色腰封勾勒出的细腰一掌可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