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我陆家可不想叫人戳脊梁骨。”
“大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陆榆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陆槐便满肚子的气,“你叫嘉嘉伺候你几回,我也不说什么。”
陆榆轻飘飘扔过来一个眼刀,陆槐缩了缩肩膀,胆大道:“你把他欺负成那个样子,嘉嘉气急攻心吐了血,我还未找你说理……”
陆榆旁边的叶氏朝陆槐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目光在兄弟二人身上流连。
陆槐越说声越小,他才不是怕他大哥,是怕说出来叫大嫂伤心。
“我只是叫他弹了会琴,他怎么了?”
“你!”陆榆的无耻简直令陆槐震惊,他尚未从大哥的话中回神,他亲爹的巴掌便凌空而至。
“混小子,胡说什么!你大哥怎么会像你一样做出那等事?”
陆父气的脸红脖子粗,抽了一巴掌不解气,直接招呼门外的管事,道:“去,给我打二十大板,押到祠堂去,饿他三天三夜,不许给饭吃!”
“娘!你看看我爹!”
“再加二十大板!”陆母咬牙恨恨道。
刚到门口的林管家,听了这话,硬生生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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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挨完板子的陆槐被家丁抬到祠堂里备好的床褥上,候在一旁的郎中急忙掀开衣裳查看伤势。
虽然挨了四十大板,可家里奴仆心里有数,只擦破了皮出了点血,看着唬人,但休养半月便能继续活蹦乱跳。
陆槐平白挨了板子,心里烦闷,呵斥众人:“都给我滚出去!本少爷用不着你们!”
“都出去吧,我给他上药。”陆榆从郎中手中接过伤药,淡声道。
“你也滚!”气急攻心的陆槐早忘了兄友弟恭怎么写,这会眼睛通红,像头气急了的小牛犊子。
“行了,收起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陆榆笑道:“你的嘉嘉又看不见。”
“陆槐,你是傻还是蠢?娼妓只认银钱,你怎么敢和他谈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