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钟,傅钟嘶声说道:“赵三,你醒了。”
赵三担心的话脱口而出:“其他酒您都试了吗,他们的差别您都知道吗?”
傅钟心里一暖,赵三始终记挂的只有这件事,他笑道:“我都试了,后面的比前面的味更纯,你辛苦了。”
赵三笑了,“我当时的设想就是拉开档次,方便不同的人购买,这下我就放心了。”
这时,他才有心顾及其他,看了看傅钟,”大人,您不会是在这里坐了一晚吧,这是怎么话说的。我可从未起得这么晚,张志呢,他怎么不叫醒我,今天还要去背水呢。“
傅钟心想,难得他想得如此细致。他笑着说道:“张志当官了,就不能帮你做酒糟了。”
赵三羡慕地说道:“那恭喜他了,大人,他人挺好的,能做官,我也替他高兴。可惜一下子就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傅钟:“他说过走之前会跟你道别的。他走后,帮你的人我想好了,你别担心。
赵三:“我其实一个人能做好的,人多了,就难得保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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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钟:“都是我的人,没人会泄密的,你放心使用。我要扩大酒坊,将来起码要扩大到上千人的规模。”
赵三惊道:“哪得酿多少酒呀,我们销得动吗?”
傅钟:“不止榆林,我要把它销往整个大明。”
赵三想起他的小作坊,这样的事不敢想象,“那得要多少人运呀。“
傅钟笑道:”这样的好酒,会给我们带来滚滚利润的。我原来说的保密费太少了。”
赵三赶紧说道:“我早说过不要保密费。您放心,死我也不会说出去的。这本来就是您的配方。”
傅钟:“我帮你不过是顺手而为,无心之举,不值得你这么拼命。你把酒做到了这个时期的极致,应该得到更多的报酬。“
赵三眼睛一红,”您虽然是顺手而为,却是拔我于水火的大恩人,我怎么感激都不够。“
傅钟心道,真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字,”我要给你两成股利,不过,我有难处,你先拿一半。其余的以后再算。”
赵三赶紧推辞,“我真的不要,跟着您,我才觉得活着像个人。”
傅钟不想跟他争了,只在心里说道:“我要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富有的人。“
搞定了酿酒的人,傅忠可不敢闲着,天天跪着手指,计算傅强的回程。
傅强在京城闲得出屁来,傅母又打起旗子,为他做媒。东家不满,西家不愿,搞得傅强心里毛毛的,讨不到老婆不要紧,这脸真丢大发了,恨不得立马回榆林。
可傅忠有严令,三件事,缺一件,也不用回榆林复命。
头件事就是他的婚事,这是傅母心心念着的事。临行前,傅母就看好了一家过了适婚年龄的大家闺秀,再三叮嘱傅忠,一有机会,一定要派傅强回来,傅忠也不敢自专。
傅忠私下腹诽,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在米脂,身材高大,皮肤白得如雪的姑娘多的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地处西北,与异族相处,杂交的优势一目了然。
看到傅强的窘况,傅友德不以为然,对傅母说道:“差不多就得了,不就是居家过日子吗?找个村女怎么啦,我们不就是农户出身吗?”
不怪傅母势利眼,有了条件,谁不想找个好点的。只有饿不择食,贫不择妻。
她瘪瘪嘴,“这是家事,你少搅合。我们不识字,耽误了多少事情,一定要给傅强找一个知书识礼的人。”
最后还是太子特批,从一家出事的官员家中,选了一个大龄姑娘了事。适不适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第二件事就是到太子府送信,必须等到结果。
收到傅强呈上的信,朱标心里一喜,这么快就有了眉目了。打开一看,心下微微有些沉吟,这是一封转交皇上的奏折,点名要两个人,齐泰与黄子澄。其中齐泰还是皇上亲自赐名的,妥妥的父皇心腹。想起自己一个人都没安插给傅忠,朱标感叹:“傅忠成熟了。”
下朝后,朱标问朱元璋:“父皇考虑放人了吗?”
朱元璋心下笃定,闲闲说道:“俩人都是翰林,放到榆林,岂不大材小用了。”
朱标笑了笑,“这是傅忠对父皇表示忠心,他们两个大材小用,那傅忠怎么说,难道还不如他们。”
朱元璋:“这都是我为你准备的人才,一个懂军事,一个精谋略,你若同意,我又怎会舍不得。”
朱元璋看人也有走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