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识产权,终究是亏心的事。
播州在京城是有常驻人员的,不是公务往来,一般都住在颖国公府。
偏偏来人是个奇葩,也没个正经名字,就叫章头,是田蕴的管家。
他一来,便没把自己当外人。举凡公府家政,没有不插手的。
就是傅友德的哥哥傅友仁,但凡开口,从来不会空着手回去。
田蕴蹉跎了半生,遇上了傅钟,才发达起来。
他的股份与傅钟相当,手里有的是钱,自家父母早已出世,便把傅友德老两口当成了父母来孝敬。只是年纪上有点不好说,他三十四岁年纪,比傅钟大一节(十二岁),比傅友德小了一节多一点,处在不尴不尬的地位。
播州上计,两年第一,他的品级已升到四品。朱元璋有心把他放到行省,还是朱标压了下来。理由是:“户部把播州当成了满崽,不能让别人插手,酒坊乱不得。”
傅家原来准备给公主居住的改建房屋,随着傅钟另外择地修建公主府,成了一个烂尾工程。
傅友德是公爵不假,但一大家子要吃喝,他为人仁义,手头又松,哪里有什么结余。
章头一到,就是大手笔的复修。尤其是老两口和傅钟妹妹的居所,修得美轮美奂。章头见了傅让,一口一声叫着小公爷,所有的工程,基本上是按傅让的心愿改造的。
傅母从小就是苦出身,这样的花钱令她乍舌。
她问傅友得:“老大手下的那个什么知府派来的人,这样花钱如流水,我家将来怎么还得起?”
:()大明,从尚公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