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说了。”
贾东旭喊了一噪子。
他看到贾张氏张嘴,贾张氏要骂娄小娥,这可不行,娄小娥是谁的媳妇? 是万兴邦的媳妇。
骂了娄小娥,就等于打了万兴邦的脸,万兴邦能饶了贾张氏吗? 这不是作死吗?
贾家正是需要帮助的时候,要是把万兴邦得罪了,院里谁敢帮贾家?
院里大部分人在轧钢厂工作,都知道万兴邦在厂里影响力巨大,帮了贾家,让万兴邦恨上怎么办?。
尽管万兴邦不一定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会报复他们,但谁敢赌这个万-? 万一报复。
万兴邦一句话。
他们的工作可能就没了,谁也不敢冒这个险! “贾张氏,你就少说两句吧!”
“家里乱糟糟的,你还不快点收拾?”
“东旭也被烧伤了,上次的烧伤药剩下没有?”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紧接着眼睛一亮,这是—11个好机会,刷声望,能多一点声望就是一点。 他不再是一大爷了。
不等于他不想当一大爷。
慢慢刷声望,把声望刷回来了,还有可能当一大爷。 哼 !
贾张氏冷哼一声,在心里给娄小娥记了一笔账,也给秦淮茹记了一笔,等以后有机会再清算。 棒梗始终没说话,只是冷冷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第一次打他,还打得非常、非常疼,让棒梗恨上了贾张氏,只是现在没人关注棒梗。 “都是一群王八蛋,我们家这么乱,又被泼了这么多水,怎么没人帮忙收拾?”
贾张氏骂骂咧咧。
贾东旭一阵无语,心说:“为什么没人帮忙?你自己不知道吗?” 贾张氏太能作了。
把院里的人都得罪了一个遍。
救火的人,估计也不是真心的,他们救火不是怕贾家被烧光了,是怕火势蔓延烧到自己家。
刚才救火的人。 泼水的时候。
明明火已经被浇灭了,他们还是泼了很多水,没有火的地方也被浇湿了,为什么? 不就是趁机报复贾家吗?
贾东旭心里明镜一样,但他不敢说,也不敢骂。
毕竟大家都是在帮贾家救火,他是骂了,下一次贾家再出事儿怎么办? 只能忍着。
哎呦!
棒梗惨叫一声。
稍微动了一下,抻到被鸡毛掸子打肿的地方。 “贾张氏敢打我,我饶不了她。”
棒梗六亲不认的劲儿上来了。 心里连奶奶都不叫了。
“小兔崽子,你叫什么叫?”
“你上来把我和你爸烧死,你再叫,信不信我打死你?” 最快的火气还没消。
听到棒梗的惨叫声,狠狠瞪了棒梗一眼。
换成以前,别说这么大的惨叫声,就是棒梗哼一声,她也会过去嘘寒问暖,看受伤了没有? 这次棒梗闯的祸太大了。
贾张氏的火气一时半会儿根本消不了。 哼 !
棒梗咬着牙,恨意更浓了。
哈哈哈!
有人在门外大笑。
棒梗都不用看, 一下就听出是傻柱。
“该死的大傻子,你等着,你敢笑我,饶不了你。” “傻柱?诡?”
棒梗想起一件事儿。 去年。
万兴邦还没回来的时候。
有一天晚上,家里的马桶满了,贾张氏不得不出去上厕所,刚出门遇到傻柱了,把她吓坏了。 当时鬼哭狼嚎的,说是院里有诡。
实际上是傻柱也上厕所,穿了一个浅色的上衣,在月光下比较明显,把贾张氏吓到了。 吓到尿裤子!
贾张氏讹了傻柱五块钱。
“对,贾张氏怕诡,就用诡吓唬他。”
“不能在家里吓她,太容易被抓了,什么时候最不容易被抓?”
“有了,走了,蹲坑的时候,贾张氏去蹲坑,我就装诡吓唬他,这主意简直太好了。” 联想到贾张氏被傻柱吓,棒梗有了一个好办法。
快睡觉的时候。
他悄悄翻出一件浅色的衣服,又准备好了一根杆子,最后悄悄把马桶拿出屋,让贾张氏找不着。 没有了马桶。
夜里。
贾张氏想方便的时候,就只能去公共厕所。 他就可以跟上去吓唬人了。
晚上。
棒梗躺在床上,有点困,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不能睡,绝对不能睡,还要吓唬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