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陈玦冷脸呵斥一声。
哭哭啼啼的实在是吵的头疼。
看过小说知道帝令就在她身上的陈玦一点也不相信这样的话。
大长公主不会轻易交出帝令,这在陈玦看来是意料之中。
毕竟帝令在陈国皇室里,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
大长公主不惧怕原身,就是因为有帝令的加持。
陈玦垂眸,心原身几次三番遇到刺杀,都是这位大长公主派的人手。
就是陈玦来的那一次刺杀,亦是这位是手笔。
若非原身自己武功不错,早被大长公主得手了。
卧榻之侧起容他人酣睡?
既如此,帝令就更不能落在陈清滢的手里了!
“今日这帝令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他瞥了一眼刘忠,微微抬起下颚,道:“去,把大长公主身上的香囊给朕取来。”
听到“香囊”二字,大长公主脸上顿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下意识的转身想要离开。
可惜,已经迟了。
她刚转身,人就被两个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将他拦住。
这个时候,刘忠也已经向她走去。
“大胆!”
大长公主怒目而视瞪着刘忠,身子微微往后退了退。
“本宫乃先帝亲封的大长公主,狗阉人,还不滚开!”
大长公主昂了昂首,“你要是敢碰本宫一下,本宫绝不会放过你!”
“大长公主,奴婢也是奉陛下的旨意,得罪了。”
大长公主侧身躲过刘忠的手,转身怒视前方坐着的小皇帝。
“陈玦,本宫乃是先帝亲封的丹阳大长公主,你就如此看着此阉人如此羞辱本宫?”大长公主怒目圆睁,直呼陈玦的名。
“那又如何?”
陈玦轻笑一声,看向她,云淡风轻道:“不过是个大长公主而已,朕让你做,你就是大长公主,朕不让你做,你就什么也不是。”
“你!”陈清滢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在乎。
忽然想到了什么,陈清滢看向陈玦的眼神莫名有些害怕。
是了,她想起来了。
眼前这个小皇帝都敢弑父囚母,又怎么会怕她这个大长公主!
安然过了这么多年,是她大意了!
即便如此,帝令还是不能交出去。
一旦交出去,就少了一份力量!
陈清滢心思微转,从容不迫笑道:“不就是香囊么,陛下您想要,拿去便是。”
不一会儿,一个带有清香的香囊出现在陈玦的手上。
里面并没有小说中记载的帝令,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香囊而已。
不得不说陈清滢还真是谨慎。
“陛下,本宫真没有您说的那帝什么令,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您着实冤枉了我。”
说着说着,陈清滢捻起绣帕拭泪,“我不知道您听哪位贱婢挑唆,竟要治驸马与我儿死地,只他们当真是冤枉!”
“陛下,您万不可受那贱婢挑唆,行昏君之举啊!”
一口一个贱婢,一口一个挑唆,不就明着告诉别人,他们蒋家是冤枉的,陛下是受刘忠挑唆的呗!
要说眼前这位丹阳丹阳大长公主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不然也不会让蒋筑休掉原配妻,娶她。
甚至这么多年来不纳一个妾室,连外室都不曾有。
就算现在年龄大了,看着也是风韵犹存。
更别说这副默然拭泪的模样,瞧着当真是楚楚可怜,让人怜惜。
这算是另类的示弱?还是引诱?
亦或者都有。
不过这对于看过原着的陈玦来说,一点也引诱不到他。
在陈玦看来,丹阳大长公主的示弱不过是暂时的而已,这女人心狠堪比吕后周武。
“冤不冤枉,等会儿你自会知道,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不交帝令?”他道。
“陛下,您怎么就不相信呢?我是真的没有,您让我怎么交出来?”
陈清滢坚持认定自己没有。
“既然大长公主不愿交出来,看来只能朕自己来来了。”
陈玦起身,负手来到陈清滢面前,仔细打量她身上每一处,一边回忆小说里的情节。
陈清滢倒也不怕,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陈玦会找到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