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只能干瞪眼，却什么都做不了。
回去之后，赫连雨华又大闹了一场，宫中之人噤若寒蝉，不敢多说一句话。
而这个时候，赫连雨晨正在御书房。
御书房内的气氛陷入了僵持的境地，赫连亭脸色铁青，而赫连雨晨却是垂首站在下首，不发一言，似在等待着赫连亭的反应。
好半天，赫连亭才压抑了内心的怒火，声音中还带着未消散的怒火。
“雨晨，丞相乃是我朝的肱骨之臣，即便你是太子，说话也要讲求证据。”
赫连亭的话已经带上了敲打的意味儿了，他并未忘记，眼前这个太子，可不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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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先帝的儿子。
如今，他却是越来越像先帝了。
甚至有时候赫连亭看着已经长大的赫连雨晨都会失神，看着他，就像是看见了先帝一般。
“陛下说的是，丞相乃是我朝肱骨之臣，更是皇后娘娘的父亲，若是我一点证据都没有，又如何敢跟陛下提起这件事情呢。”
赫连雨晨笑了，那笑容与当年的先帝一模一样，赫连亭眼神猛地一缩，眼底深处是无人察觉地恐惧和怀念。
“你有证据？”赫连亭问道。
嘴上是这么问地，但是赫连亭实在是想不出来，他倒是能有什么证据。
“这件事情是赵清延一手策划的，天光皇帝远，你要如何证明呢？”
赫连雨晨依旧是不慌不忙的，倒是让赫连亭有些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了。
“陛下觉得，赵清延可以证明吗？”赫连雨晨问道。
赫连亭一惊，“赵清延没死？”
赫连雨晨没说话，只是笑而不语，眼神定定的看着赫连亭。
脑海中思绪万千，迅速流转，但未曾宣之于口。
虽然赫连亭的皇位是算计来的，但他的能力却不是假的，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你救了赵清延？”
不等赫连雨晨回答，赫连亭继续发话了，“他现在在哪里，朕要见他！”
赫连雨晨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也没有继续绕弯子，直言不讳。
“赵清延就在东宫，若是陛下想见，我这就着人将他带过来。”
“或者，陛下亲自派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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