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这件事的人的最好的报酬。”
他话刚说完,房间里又回荡起【这事儿靠你是没谱的了】的声音。
“……”安格躺在床上,“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什么大病?”
林安装作没听出来安格在暗骂自己:“是那瓶排毒药剂,我现在的体量比之前少很多,大部分都被那玩意儿打散到不知道哪儿去了,这段时间都会这样。”
虽然安德烈很贴心的给了他一定的帮助,但他作为“哥哥”实在没理由接受还是婴儿的弟弟的救济,排毒药剂对未知残留的打散似乎也和他能做到的打散效果不一样,虽然知道那些被打散的部分没有消失,但他也没法把它们召集回来。
那部分的未知还在,但就像水被蒸发成汽,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
安格安静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房间中又响起了那细密的低吟,
“……你在干嘛?”
那低吟停下了:“背书。”
“……”安格想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而没过多久,他就伴随着陆陆续续的低吟在现实中醒了过来,许多诸如“方向指定”“分量指定”等词汇伴随短暂的停顿,听起来就像是极有规律和韵律的经文,念的他头皮发麻。
“你能不能别背了。”
脑海中的声音短暂停顿了一下,又响了几个单词,道:【被你这么说了,我脑袋里反而止不住了。】
带着林安的恶意纵容,同时也确实是背了太久的重复内容,这些令安格发狂的“经文”依旧稳定发挥着。
天光明亮,他这一觉睡得很久,起来的时间也不早了,忍住不耐换好衣服时,卡伦已经来到二楼敲响了他的房门。
“老爷,今天要去城主大人举办的狩猎会,您准备好了吗?”
“我知道了,卡顿……呃不,卡伦,抱歉我嘴瓢了。”
【噗呲!】
他听到脑海中有人在笑,令人青筋暴涨。
:()血脉红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