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去一层表面物质,在样纸上留下一层浅粉色,这样的过程重复了几次,未知密度不浓的地方也做了比对取样。
“私自‘浇灌’红土地的人多吗?这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安好奇问道。
“主要不是防人类血液的,大片的人类血液通常伴随未经处理的尸体,未知的分布异常非常明显,是防止有人用动物血液灌溉。”昆特耸耸肩,“虽然我们已经强调很多次了,但还是会有人试图用动物血液来灌溉,污染了红土地都不知道,还在沾沾自喜。”
,!
厄伦抬手在胸前画了个三角形加一斜杠的图案,也许是表示惋惜或者替那些人忏悔,他画完动作的手没有放下,凌空内扣拿着东西的习惯动作:“安先生,您今天下午会去根植园吗?”
这么诚挚的信徒安还是第一次见,索里亚家生活在卡希姆郊外常年和地主、商人阶级打交道,他们之中总是仪式性信仰的人比较多。
考虑到身体的适应情况,他其实还不适合进行复杂工作。
“……去,首都根植园的情况怎么样?”
“平时的运转没什么问题,但近期治安局借走了很多人,任务有些重。”昆特说了个大概情况,将所有的样纸收入一本册子,写上日期信息。
将两人送出家门,下午经过商量,索里亚夫人带着卡伦先出门了,一是说有事处理,二是早就订好的一批布料到了。
他们走后不久,独自坐在阁楼检查自己身体状况的安就听到床上的帽子活了过来:【安,你母亲他们来根植园了,好像在问你的事。】
【……好,我知道了。】
【你都不想知道她问什么了吗?】
躯干部分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只剩手脚的缝线被当成了本身就有的疤痕没有淡去,看了眼床上的帽子,安不觉得这个问题有需要询问的价值:未知的危险,安这个存在究竟是什么?根植园对此是否知情?真的是根植园的巫师吗?
母亲大概率不会问出怎么让他从安格身上消失这种问题,可即使问出了,那也不足为奇。
安着实不打算问,一个有人类意识的未知,何必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海浪高昂着帽脊,像一只神态骄傲的猫,绕到安能直接看到自己的地方:【嘿!她说“我家的孩子成了根植园的巫师吗?是两位都是,还是只有一位?”】
:()血脉红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