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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能探望一下阿森纳克吗?”
年轻治安官看着安格胸口的徽章有些犹豫地回答道:“他现在被监禁在政教局,您如果要探望他的话出示根植园证明,和今天上午事件的参与证明应该就可以了。”
“那事件的参与证明我该找谁要?”
“您等等。”年轻治安官小跑着越过安往楼上去,不一会儿带着一份有阿鲁纳亲笔签名的凭单下来,恭敬地走到安跟前,“我带您去吧,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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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戴维斯,戴维斯·巴斯托。”年轻治安官答道,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领着安来到隔壁的政教局,直奔后方的教堂区,将证明交给当值的主教,随着一名侍者进入下沉的台阶,在幽深的走廊前点亮了一盏昏暗的提灯。
政教局的地下室不比根植园宽畅,高宽都仅够两人通过,左右是狭小的石间,铁门上没有窗户,有些房间没有关门,露出里面漆黑的一片,安凭借人造未知的感官看清里面只有一个石礅,连一点干草或者一个夜壶也没有,所有的房间都是如此,一条走廊靠长度判断,左右的房间加在一起大概共有二十间左右。
安他们在空荡的走廊上走着,能听见房间里传来的细微声响,但里面的人却没有对他们的脚步声做出额外的反应,步行到第七间房门时,侍者将提灯交给戴维斯,轻轻将门推开——这门根本没锁。
戴维斯领着两人进入狭窄的房间,一股凉意顺着安的脊椎爬上,就好像进入一汪死去的潭水。
门在身后关上,侍者站在门边告诉他们,如果需要出来请在开门前敲击门板,阿森纳克靠在门口正对面的墙壁上,低垂着脑袋,他像是没听见三人进来了。
随着灯光靠近,阿森纳克才缓缓抬起头,本就严肃着的表情看到安之后更加拉跨:“你来做什么?”
“怎么?你被捕又是乔斯林害的?还是我害的?”
阿森纳克强行把嘴角扯起来:“那您找我有什么事?”
安蹲下身子,直视着阿森纳克浑浊的眼眸:“你抓捕火车上那群人之前,没有通知列车长吗?”
“这不关你的事。”阿森纳克脑袋靠在墙上,“局里找你们帮忙了是吧?你们肯帮忙我也肯说声谢谢,但这不该是你们负责的事,别打听,谁乱说都轮不到我乱说。”
“既然我们参与了救援,那就对列车发生意外的缘由有知情权,我不问案子的事,我想知道列车的事。”
阿森纳克翻了半个白眼点头道:“通知了,能往外走私的矿物都是些什么性质我当然心里有数,我第一时间通知了列车长,但是列车长没有回应,随车巫师也联系不上,我怀疑他们出意外了,我当时的判断是和这帮走私犯有关,不能让他们离开海琳娜,”
:()血脉红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