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方式在他们身上造成伤口,由伤口进入体内。
因此,卡恩人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血液变得能够真正意义上的稀释未知,这也是他们拥有大量土地,可以大量进食肉类,却还依赖海琳娜进口粮食的原因,他们没有多余的血液灌溉土地,大部分卡恩人会在和未知的战场上战斗到燃尽最后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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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会上战场的卡恩人都经过对北方未知的系统训练,这包括任何和北方未知有关的,哪怕他们自己都看不上的训练。
和不断探索北方的卡恩相比,海琳娜的选择倒不是说保守,而是邪异,人为吸纳发展到今天早就不再逼迫受训成本昂贵的巫师去做出牺牲,而是从罪犯、俘虏或某些不知来历的人之中选出天赋较高者,剥夺他们的意识和思考能力,塞进以巫术特制的“箱罐”之中,建立矩阵,抵挡在北方未知的前沿。
“简直就像是精神版的止渴性关押。”
作为议会的一员,他们清楚这种听起来还不错的刑法,意味着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固定行动能力,切断四肢血管放血,在罪人将死前用巫术救治,重新饲养至能够接受下一次放血,至死方休,这中间任何对罪人的致死行为都是被禁止的。
那些被送去北方做成“箱罐”的人,他们在精神上是一样的对待,从进入箱罐后他们就会被施以长期的精神幻术,他们不会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人类的外貌和体态,由专门的北方巫师为他们编织出一个个美梦。
“那是我之前看到的版本了,现在又过去快十年了,说不定你们海琳娜的技术又有了革新。”阿尔汉溪并没有对这种行为进行谴责,真要有值得批评的地方,那一定是这么做的成本太高,而且箱庭不适合移动,本身有一定危险性,而不是其它什么。
“那根植园的入侵物种是怎么回事?”安格问道。
“更自由、更灵活、更像人类的箱庭。”阿尔汉溪道,“和我们卡恩人一起深入北方未知的队伍中一定会有入侵物种,他们作为一个吸纳容器,能保证小队在休息的时候身周的物理空间中未知含量较低,从成为入侵物种的时候,他们所受到的一切训练就是为了能接纳更多未知的侵染,能够在大量被侵染的状态下维持自己的状态,以及在极限状态到来之前让自己平和的死去。”
阿尔汉溪又端起一杯酒:“你可以去问根植园那顶帽子吧?以你们兄弟在根植园的关系,他应该会跟你说的吧?”
安格把杯子推到酒桌中央:“你倒是很清楚……”
他说完起身往外去。
“去哪儿?”阿尔汉溪在身后问。
“结账,然后去根植园。”
:()血脉红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