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室,只要他能撑到纯净医疗来人,就有机会救他。
他死于失血过多,这位坚毅的治安官脸上没有痛苦,满是愤怒和悲伤。
安格有些发愣,阿森纳克和哥哥的关系因为本能算不上融洽,但几次打交道,相处的不错,他轻声询问安:“……那个刺客是受谁指使的?”
安摇头道:“还在查,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应该是被人利用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他的家人受到忍冬的特性影响,应该已经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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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忍冬的描述,这把危险程度为事故的遗物,镌刻着诅咒和爆裂两种巫术,受到安德烈亚斯影响,每次进行射击时目标会化作射击者活着的亲近之人的样貌,如果错认为对方是真的,会导致真正的亲近者受到伤害。
阿鲁纳已经擦掉了脸上的泪痕,他现在又是一幅有些滑稽的面孔,深陷的眼窝中藏着一丝冷意:“我会查出来的。”
阿森纳克和治安局产生联系时都还未成年,他给阿鲁纳惹过的麻烦比任何一个部下都多,带来的荣誉也比任何人都多,每天阿鲁纳到治安局第一个见的是他,最晚离开的也是他,骂的是他,打的是他,夸的是他,带的也是他。
阿鲁纳幻想过自己被送进根植园的那天,妻子牵着女儿的手,还有阿森纳克,要穿戴最荣誉的一身治安官制服,戴上他琳琅满目的徽章,用自己的骨头给自己举办一场体面的葬礼。
他没想到是在这么个日子,自己穿着最干净的制服来迎接他的死讯,在根植园里和阿森纳克的叔婶坐到安从漆黑的地下室里带出了阿森纳克左胸的肋骨,他的死还有疑问,无法立刻得到安息。
阿鲁纳看着阿森纳克的“家人”带走了他,他目送那对和阿森纳克没有血缘关系的夫妻离开根植园,站在原地久久沉默。
“阿鲁纳先生。”
阿鲁纳转身看向这个人造未知。
“阿森纳克留下的信息,有两条。”
短暂的愣神,他立刻凑了上来。
“忍冬的特性除了幻觉使亲近之人死亡外,还有一点,因忍冬而死的人,会浮现出湖面,这两点他都没有,所以他死于失血。”
在阿鲁纳发火前,安接着道:“在我试图影响他,他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了‘笔录’这个词。”
“笔录……”阿鲁纳重复着这个单词,若有所思,“还有呢?”
安停顿了一下,从披风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一块脊椎骨:“您是他的骄傲。”
:()血脉红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