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话题打散的有些远,在安格沉默反思自己的眼光狭隘时,曼底斯又提起他的“手术”,并再次点明这又多不可思议,这两个雨师都本应该随时注意着北方未知的动向,或者去往那些迟迟得不到回应的人类聚集点查看具体情况。
“大概是如果这次的手术成功,根植园将会有第四位雨师。”安格平静道,“这台手术的必要性就在于,无论是否成功,在更频繁的灾难到来前,我和哥哥都有时间做更多的准备,他能保护更多的人,而不只是我这只雏鸟。”
安格向曼底斯重新介绍了安现在的头衔:索里亚家的家长,乔斯林培养的继承人,根植园第四位雨师预备役,首都军学院讲师,从事特性与血液研究的巫师,纯净医疗合作巫师,然后才是根植园的播种者,这个才以人类身份来到世界6个月的人造未知,做的每件事都对海琳娜的未来有一定影响。
“他已经没法推脱说自己仅对索里亚家负责了,而且我一个人是成不了索里亚家的,我们还有母亲,还有其它家人,对了。”安格向曼底斯展示无名指上的戒指,“队长你缺席了我的婚礼,有机会希望能带你见见我的妻子,她是卡希姆第一任女城主,叫薇拉,也是我的从小到大的玩伴。”
他的语气中充满骄傲,对他的每一个家人。
曼底斯本来是想劝说安格多做考虑,但听完安格说的这些,他反而说不出口了,他也是一个领导者,他的确明白什么叫必要的牺牲。
“必要的牺牲,是一个很糟糕的词汇。”曼底斯没有再提手术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任何无谓的牺牲了。”
曼底斯拍打着安格的肩膀:“活着,完成你的任务,别给我丢脸。”
“是!”安格朗声回应。
:()血脉红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