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道。
果然身处两百年前!
左锦立马捂住他的嘴,向左右不安地张望而去,即道:“你还嫌你说的话不够吗?”左锦又将手撤开,自己向后一移,即道:“除你之外,易家还有其他子孙,他们为了易家庄的存亡都会参加搭千桥,你就一人醉死在这花果山吧!”左锦说这话时,泪珠似快要流出,但见她咬住下唇立刻起身,狠狠地看了一眼易不易转身即走。易不易犹自在一旁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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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邺祖与林珑儿见些状况,无法再继续说下去,连桌上的美味也都诱不起他二人。这时,天已全黑,空中点点星光,皎月已从天边渐渐升高。平地之上篝火燃起,各部落的族长都相继敬酒开怀畅饮,庆祝三十年大丰收,接着向白果圣树敬拜,礼遇盛大浩荡,只是荆邺祖与林珑儿二人皆心系易不易,这种盛事居然都未入眼底,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空中火花四溅,这才打断了他二人的思绪,再望向场中央,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景,所有跪拜向白果圣树的人都已退下,中间战神部落的人手持火把向空中抛起,火星立马分飞,在空中闪烁不停,一落入地便窜起三丈高的火苗,将场中围出一个大大的火圈,各部落妙龄女子皆飞奔入内,和着乐曲跳起了美妙舞姿。
“易公子,方才小弟所问之事,是否还当真?”荆邺祖突然盯着一直沉转的易不易问道。
易不易眼光一闪,神色一喜,即道:“当然!”
荆邺祖道:“听得七婆婆曾说过,在搭千桥当中不得使用毒计、巫术,是凭着一颗勇敢的心向上攀登,既然如此,我倒不怕那白果树的手能长多高,我只是想借易公子的慧眼看清那白果圣树之顶,是否真的住着白果圣母,或者,那座花果山的影子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好!荆少侠,你尽管去吧!”易不易左手重重地搭在荆邺祖的肩上,以示自己的相助!
此时山中央族中之人欢呼雀跃,一名身材娇小、着红黑相间贴身衣裙的蒙面少女轻歌曼舞地飞入火堆之中。周边即有众多的青年人大叫道:“洲湄小姐!”
“她便是地长老的女儿洲湄小姐,容貌在族中甚是出众,而且用毒更是厉害,无论是哪族人,都想得到她。”易不易轻声笑道。
“哦?”荆邺祖想起言翟修为了她与自己相争,于是涌起了好奇之心,便道:“这洲湄小姐长得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令得许多人为她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只是为何,蒙着面呢?”
易不易道:“洲湄小姐容貌第一,而且性情也是高傲之极。据说,男子当中,除了她爹爹之外,没有第二个男子见过他第二次。”
“这么说,仅是第一次就被迷上了?”荆邺祖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央轻挥素手、扭腰旋转的洲湄,似笑非笑地问。
易不易点点头,啜了口香酒,道:“难道你没发觉这周围除了乐声就没有其它什么了吗?”
荆邺祖环顾四周,果然发现,不论男女双眼皆紧随洲湄的一举一动,她那扬空一甩好似就将人的心抛向空中,接着腰枝一拧,左脚随裙摆踢上空中,右脚尖轻点腾起,便如一只灵蝶迎风展开美丽的翅膀,翩翩起飞,丝丝柔滑的秀发如绸缎般夹着银饰在空中划出道道点点彩光,衣带飘起,双手轻轻抬上,触碰发丝,银钗叮咚,黑丝绕在指间,初抬眼眸,犹若迷惑之境,令人神往已久。
荆邺祖看后不住地摇头,心道:这舞虽好看,但却不及郭香如跳的舒服。看来心地不纯哪!
“天生的舞者,可惜,妖魅的舞魂!贪婪之心正是迷惑贪婪之人!她还真是适合这地方!”林珑儿在一旁讥笑道。正是应了荆邺祖心中所想,令得荆邺祖讶然盯着林珑儿,林珑儿只是瞟了他一眼就道:“看来你的心还算纯净!那位易先生必定也是位不会轻易受迷惑之人。”
荆邺祖望向一旁只顾着喝酒的易不易道:“易先生,你从未见过那位小姐吧?”
易不易冷笑一声道:“曾经很想目睹芳容,现在,不知为何,并无此心思。”说完就盯了半天手中盛着蓝色液体的酒杯,忽而纵声一笑,提起杯子向荆邺祖敬道:“美酒当前,美人何以堪比?”
荆邺祖点点头,看看周围,发现也有一些未被诱惑之人,心道:这美色并非世间最诱惑之物!便拿起面前的一枚红果低头大咬一口就道:“嗯,好吃好吃!”可只一抬头,就嗅出一阵花香向自己紧逼而来,一条彩绸随即飘来,绕于半空徐徐下落,一个金光闪闪纤纤细腰的姑娘踏风驻于面前,还未落地,手臂如无骨的柳叶抚过荆邺祖的左颊,令得荆邺祖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