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中夏唐国。”林珑儿道。
“有女人?”许弋十分激动但还是压低声音生怕被听了去:“快走快走,不要出现在青藤国。”
“为何?”林珑儿又问。
许弋拽着狼笑问黑暗中人:“你们当真是来自中夏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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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荆邺祖道。
“仓圣后人无相士可在?”许弋于黑暗中问询。
“先生居于净尘岛通天峰数千年只为教化世人。”
“佛陀大弟子摩柯伽耶可在?”
“大伽叶自封于鸡足山下已千年等待佛陀再次降世。”
“果然!果然!”许弋内心惊喜:“能够破除国界定然是非凡之人,还请各位救命助我出国求救。”说完立马跪下不停磕头。
荆邺祖惊觉洞内动静上前制止,道:“此处不宜久留,走!”拉着他带领众人又退了几里路找到一个枯竭洞穴,洞外阳光早已消失,洞内依旧昏暗不见五指。忽而萤光又起,是许弋的灵力,他的双手在空中虚点几下,立马亮起了点点萤光,接着他又尽力将那些萤光驱赶至洞内深处。林珑儿立马意会,快步走出洞外拾得众多石子儿有规律的摆在洞口处,只见她迎着天边最后一点余晖略一施法,很快那些石子儿便纷纷立起如同棋盘一般形成一道屏障。然后走了进来对许弋道:“我已设下结界,先生切莫担忧。”
萤萤之光下见得那许弋衣衫褴褛、身形枯槁、背略微弯驼,一头青白相间的乱发如峰般被干煸的草棍混乱攒住,深陷的双眼虽亮但始终透露着浓浓的疲惫,如患重症的老者。林珑儿立马上前搭住他的脉搏,探得他血气严重不足,五脏六腑早已亏损,若继续白日所见那般被逼从事苦役,是怕没多少时间可活了。于是从随身的小药包内拿出一枚丹药让他服用:“此乃昆仑雪山白灵芝酿化的丹药,有复元补血功效,药性温和,服下可保你性命。”说完又拿出一颗递给他道:“这个你拿好,一个月之后再服一颗,有助于修复你的五脏六腑。”
许弋正在迟疑,林珑儿问:“怎么了?”
许弋看了看手中的药丸摇摇头便送入口中,很快腹部开始有暖气在慢慢游走,好似化作一个暖炉一般,热气弥漫开来游遍全身,这副疲惫不堪的身体在此时终于获得了一股温暖的力量,背也渐渐挺直了起来。“多谢姑娘续命之恩。”
“青藤国发生何事?与犬封国之间的通道为何神秘消失三百年?”荆邺祖问,见许弋叹息不已,荆邺祖立马自我介绍:“我乃东岳真人弟子荆邺祖。”
“东岳真人?可是悟真法师的授业恩师?”
“哎?你认识我的七师兄?”荆邺祖问,这位七师兄俗名商陆,羽民国人氏,十二岁拜入东岳真人门下,八年后回家成亲,自此走入仕途官运亨通,但十余年后却突然销声匿迹,东岳真人找到之时他已遁入空门修习佛法,法号悟真。荆邺祖曾问师傅七师兄为何会弃道转投佛呢?师傅摇头纠正道:“佛道两家皆是修行之路,不存在弃也不是转投。为师不过是他修行的引路人而已。”
“二十年前我曾与悟真法师同游黎黄山,偶遇修缮月宫的七宝匠人,现在想来真是恍若隔世!只是不知他现今是否还在青藤国内。”许弋说完一脸苦楚,但也更加坚信眼前这四位是可以相信的人,特别是这位东岳真人的弟子荆邺祖。
“七师兄居然来过青藤国,若他再此甚好,师傅还是十分想念他的,特别是他那对大翅膀。”荆邺祖高兴的将林珑儿介绍给他:“这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林珑儿。”又指着冰奴与狼笑道:“小丫头是冰灵所化,这个小孩是夸娥后人狼笑,力大无穷。”
“我不是小丫头,我有名字的,我叫冰奴。”“我也不是小孩,我已经一百六十岁了!”冰奴与狼笑都不满荆邺祖把自己当小孩纷纷自报大名!
荆邺祖连连说是,拉着林珑儿的手喜滋滋,但还是问向许弋:“你说,青藤国怎么了?”既然他与七师兄曾是好友,他的经历与话语应该可信。
许弋听后顿时整个人都黯然失色,就连那萤火也跟着暗了下去,洞内瞬间寂静无声。只听那许弋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散开:“三百年来,青藤国充满了谎言。”
忽而一束光于黑暗中燃起,许弋将发生在青藤国中的事情娓娓道来。
青藤国无四时循环,只有春秋二季,尤其是以秋日最长、暮色落叶着称,每日天亮两个时辰之后便进入日落黄昏时分,一直持续六个时辰才渐入夜色。青藤国民向来心诚且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