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想着叫老公把何兰兰收了呢。
就是为了困住纪云冲的心。
反正何兰兰这辈子就是她和老公的人。
现在,有点膈应了。
中午。
一大桌子菜,都是刚摘的。
\"这个茄子,\"何兰兰尝了一口,\"怎么这么好吃?\"
\"新鲜嘛,\"黄素梅笑着说。
许清歌看着谢之烟:\"你现在这样挺好的。\"
谢之烟点点头:\"是啊,从没这么轻松过。\"
这时候,纪云冲的手机响了,是赵欣。
\"纪总,有个项目...\"
\"等会说,\"他看了眼餐桌,\"先吃饭。\"
挂了电话,他夹了块肉放在谢之烟碗里:
\"多吃点,瘦了。\"
何兰兰假装呕吐:\"得了吧,你们这狗粮撒得。\"
一屋子人都笑了。
吃完饭。
何兰兰和许清歌坐在院子里乘凉。
\"你说,\"何兰兰突然说,\"我们是不是也该找个这样的地方?\"
许清歌笑了:\"你受得了?\"
\"试试呗,\"何兰兰看着远处的山,\"总比天天对着电脑强。\"
谢之烟在厨房里洗碗,听着外面的对话,心里一紧。
“难道还要拉着许清歌也进来?”
“这踏马不真应了纪云冲当初夸下之臣的那句话吗?”
乡间的午后。
纪云冲陪着孩子们在池塘边钓鱼。
\"爸爸,\"星星问,\"为什么鱼不上钩啊?\"
\"要有耐心,\"他笑着说,\"就像做什么事都一样。\"
谢之烟在不远处的菜地里,跟着黄素梅学种菜。
阳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与此同时。
看守所外。
邓忠良穿着病号服,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保外就医?\"他冷笑,\"真有你们的。\"
副驾驶的男人转过身:\"你知道就好,别耍花样,否则你还会再进去。”
“嗤!”邓忠良大光头锃光瓦亮,他摇摇头,“吓唬我?”
“少来这套,现在可以说了吧?\"
\"当然,\"邓忠良整了整衣领,\"我这人最讲信用。\"
\"那个人大约30多岁,眼角有个疤...\"
\"戴着鸭舌帽,个子不高,说话有点结巴。\"
\"还有呢?\"
\"他给我转账用的是一个境外账户,\"邓忠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账号我都记着呢。\"
\"你确定是谢之烟指使的?\"
邓忠良摇摇头,\"那人没说。\"
\"有证据吗?\"
\"呵,\"邓忠良笑了,\"我早就录了音,还留着转账记录。\"
车子停在路边。
男人拨通了一个电话:
\"小姐,都问清楚了。\"
曼苏达。
陈姿羽一只手托着另外一只手,黑色的指甲,阴森恐怖。
此时,她终于勾起一抹冷笑。
\"开始行动吧,\"她对着手机命令,\"把那个人找出来,要活口。\"
挂掉手机通话之后。
\"谢之烟,\"她轻声说,\"这次看你怎么解释。\"
乡下。
谢之烟突然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纪云冲关切地问。
\"没有,\"她笑着说,\"可能是谁在想我。\"
\"那一定是我,\"他笑着说,\"我一直在想你。\"
\"油嘴滑舌。\"
国内某地,一个私家侦探所。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放下了电话。
“谢总,呵呵,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还把我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