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潭,也在旁边找了个草屋,离任月楼的住所不太远,深居简出的一个人生活。虽然离得不远,但两家人都不出门,相安无事也并无往来,就这样过来四年,直到那一天晚上。
那晚像往常一样,肖红炼练习剑法直到亥时才去休息,任月楼收拾了一番后调息打坐思考一下肖煌候给的半部剑法,他也是边教边琢磨,对于肖煌候的剑法还是不怎么理解。
要不是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任月楼估计不会发现篱笆墙外的秋左良,这个人来了多长时间任月楼不知道,估计时间不会太短。借着月光能看看到衣服之上的点点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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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师弟,深夜造访有何贵干?”任月楼道,虽说是同门,但素无往来,并没有什么情谊,他有些担心,如果让秋左良看到肖红炼所练剑法就不妙了,也不知道此人是否认得出肖二爷的剑法。
“没什么,只是路过而已,叨扰了。”秋左良面无表情的看着任月楼,转身离开了。
任月楼有些奇怪,这个人怎么这么阴冷,按理说此人这个年纪肯定是带艺拜师,但就算这样,他的气息与雁山派也相差甚远,师傅为何收此人为徒。奇怪归奇怪,但秋左良并未多想,但一个月之后发生的一件事让任月楼感觉事情不妙。
那两日,由于师门有事,任月楼出去了一趟,临走之时特意嘱咐肖红炼不要出门,在家好好练习剑法。他回来之后问起这两天的情况,肖红炼说秋师叔路过,看见他正练习剑法,就指点了几下,还让他将所学的剑法全部练了一遍。
任月楼心里一沉,他知道秋左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路过,也没这个好心指导肖红炼,难道是那晚认出了肖二爷的剑法?
肖东海将肖红炼交给他之时,他曾承诺一定要将孩子培养成人,肖家出事以后他就更加加倍小心,这是肖家唯一的血脉,如今不管这个秋左良目的如何,任月楼都丝毫不敢大意,他当即决定离开雁山,从此隐姓埋名躲了起来。
从此在也没有回过雁山。
肖红炼找到任月楼说了对夏天启知道自己身世的疑惑,任月楼回忆起当时的事,猜测最有可能知道他身世的人就是秋左良。肖红炼决定回一趟雁山,可回雁山之后才知道这个秋师叔离山有几年了,至于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秋左良,哼,看来他就是夏中贤,没想到一直隐藏在雁山。”肖煌候道。
“夏中贤成名多年,就没人认出他吗?”连一行说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大家也觉得不可能,雁山派中肯定有人见过夏中贤。
“恐怕认不出,他的样子变化太大了,当年与夏中举差不多,你们想想他现在的身材。”肖煌候想起在蓬云寺遇见夏中贤的样子,夏中举身材魁梧,可夏中贤连他一半的身高都没有。
“是啊,现在跟个瘦猴差不多,也就。”顾侠之看了看旁边的方醒,“也就跟这个猴子差不多。”顾侠之指了指方醒。
方醒瞪了顾侠之一眼,扭过头看向肖红炼,他觉得肖红炼丁风比顾侠之顺眼。
“可他为什么选择在雁山?”丁风道,要知道雁山是大派,人多眼杂,很容易被发现,与其躲起来修炼墨玉手,还不如找个深山更加安全。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大家也都很疑惑。
孤傲了一辈子的肖煌候,在一天之内悲喜交加,这个老人也有些累了,亲情的温暖让他的脸上少有的出现了笑容。
:()风行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