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满楼闭上眼睛,重新睁眼的时候,身体已经自行解开了穴道。他往床的内侧挪了挪,然后,拍了拍床边,示意桦珍躺上去。见桦珍正皱着眉头研究刚才的一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花满楼开口说道:“你若是今晚在我屋里留宿,明早,我就告诉你!”
“你又不是小姑娘,还要陪?”桦珍言罢,感觉汗毛竖起,浑身不自在。
“陪姑娘?得了,出去,记得把门带上!”花满楼目无表情,眼角又有些不高兴,说完,就开始宽衣解带。
桦珍思考了片刻,将隔壁屋里的床垫被褥搬进花满楼的屋子,索性在桌边打起了地铺。
月光映入窗户,蜡烛已经熄灭。
花满楼一直“哼”个不停,情不自禁地开始自言自语,不满的小情绪有些躁动。
“花公子,现在咱俩共处一室,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桦珍平躺着侧脸望向月光射入的地方,放下一切防备。
“下毒的人,我不是他的对手,我怕你知晓之后,会有危险!”花满楼怯懦地回答。
“凭你的内力,都不是对手,明日一定带我去开开眼!”桦珍此前在南疆办差事,是九淮益安排调查巫灵王的事情。他早就知道花满楼并不是巫灵王。南疆一等一的蛊虫下毒高手,只有四大巫灵王。
“行!就是今夜地上有些寒冷,你若不嫌弃还是来我这里休息吧。”
花满楼衣衫不整,面容意味浓烈地半躺着,依旧不依不饶地发着疯。
“你屋里太热,你再说话,就更热了!”桦珍巧妙地见招拆招装糊涂。